“我的画得奖了,有位画廊老板还挺喜欢的,想要长期买我的画。”齐霈霈也看着他,“所以我要留下来了。”
齐穆一时没说话,他静了几秒,“嗯,这样最好。”
齐霈霈放开手里的叉子,靠在椅子上,“就这样,年快乐,再见。”
“年快乐。”
他们没有交换各自的联系方式,在餐厅门口分别了。
齐霈霈回家看见齐穆送的礼物还在茶几上,她坐下来,把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些防身用的小玩意,防狼喷雾,电击器和报警器什么的。
齐霈霈笑了笑,点了一根烟。
她一边抽着烟,一边用手机给想买她画的画廊老板回邮件。
得奖是真的,有人想买她的画也是真的,只不过不是长期,她只有几幅画可以卖。
本来还不是很肯定,这次见了他后她拿定了主意。
她还是要回去。
她受的那些不明不白的委屈,那个被流掉、却从来不被提起的孩子,他含含糊糊的态度……
这一切不能就这么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总是碰到虐文,气死我了。
决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不开展伤筋动骨的大虐了,苦逼的文太多了。
☆、第十九章
从那以后齐穆没再来过。
齐霈霈变得经常去参加比赛,立志在各个比赛中获奖,她的老师不止一次说她画画的态度变了,变得不纯粹了。
她也清楚自己的变化,以前是为了泄,为了逃避,现在是想拿画画当成谋生的手段。
她像集邮一样,收集了大大小小比赛的奖杯和证书,一年过去后,她用那一沓证书获得了国内一所私立中学的美术老师职位的面试机会。
人来人往的T3航站楼,齐霈霈等到了自己的行李,对身旁齐泽文的助理说:“那个白色的和棕色的。”
齐泽文的助理把两个拉杆箱从传输带上提下来,“齐小姐好像变了一点。”
齐霈霈带着墨镜,接过拉杆箱,“是吗?哪里变了?”
“以前总感觉像个高中生,现在更女人了。”
“那真是谢天谢地……刚出国的时候,有次在酒吧,他们怀疑我未成年不肯把酒卖给我。”
张助理笑起来“还有这样的事?”
她们边说边走了出去,齐泽文和司机从迈巴赫上下来,帮齐霈霈放行李。
齐泽文说:“怎么这么突然就要回来?我还以为你要多玩一阵子。”
齐霈霈拿下墨镜,“前一段时间给学校投简历,他们要我面试,我想就先回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