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歪理多。”齐穆嘀咕着,找出眼罩,“我要睡了。”
齐霈霈头也不抬,“嗯。”
飞行时间不算很长,落地后机场有酒店的工作人员已经在等了,他们又匆匆乘上小飞机向着海岛飞去。
跟在飞机上睡了一路、此刻神采奕奕的齐穆不同,齐霈霈下了飞机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被齐穆拉着走,迷迷糊糊接受了工作人员的花,又迷迷糊糊到了别墅里。
等齐穆把行李放好,从洗漱间出来时,齐霈霈已经躺在卧室的圆床上睡着了,脖子上还戴着花圈。
齐穆给她脱掉鞋子和裙子,呈现在他面前的就是齐霈霈只穿着内衣的温软的躯体,他轻轻在她肩膀上吻了一下,“小懒猪。”
水屋四周透亮,没有墙壁遮挡,躺在床上看出去只有淡紫色和金色交织的海平面,景色美妙绝伦。
但是齐穆全部心思都集中躺在他怀里的人。
齐霈霈跟小的时候一样,睡着的时候喜欢蜷起来,额头刚好抵在他下巴上,绵长的呼吸吹在他脖子上,痒痒的。
他们这样度过了很多个夜晚,但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他低头轻轻蹭着她的头。
齐霈霈没有起床气,并且刚睡醒的时候有点呆,几乎是刚一睁眼就被齐穆吻住了。
“唔……”
她花了一些时间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以及屋外深蓝色的海平面上闪动着一点月光。
她推了推齐穆,“我睡了多久?”
齐穆吻着她的脖子,“大概三四个小时吧。”
在齐霈霈还想问什么的时候,他堵住了她的嘴,并且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她的胸衣。
齐霈霈一下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相爱的人都要这么做不是吗?
她盯着地板上的一点月光,极力想让自己忽视齐穆的手,但越想忽视,身体的触感越强烈。
在这一刻,他才是她身体的主宰者。
他脱掉了她的胸衣,亲吻着她没在任何人面前展现过的地方,他的手沿着脊柱缓缓往下,坚决地拿开了她想遮挡的手,拉下了她的内裤。
他不算温柔地打开了她的身体,一点点疼痛都被她放大数倍。
“疼……”齐霈霈一半撒娇一半抱怨。
齐穆停下来轻轻吻了她几下,又开始继续。
撕裂般的感觉越来越强,齐霈霈这下是真的疼,但不论她怎么哭,齐穆都没有停下来。
齐霈霈有点被欺骗的委屈感,以往齐穆看见她身上有一点淤青都要心疼好几天的,但他此刻却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加害者。齐霈霈哭得都快打嗝了,他也只是加大了按着她肩膀的力度而已。
她看不清齐穆的脸,地板上的月光在齐霈霈眼里开始晃动起来,慢慢的,形成了一片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