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比喻的话就像班级在一场扔粉的战斗后狼藉一片的地上很快被勤劳值日生清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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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濑川,我明天再来拿定性胶吧。真是累人,我要好好睡觉了。”说着这句话后我马上告别了一众刚品尝到奋力拼斗的队员。
——当然,其中也有牺牲了的。我们为他们默哀三分钟吧。
躺在被子里,即使洗好了澡,我似乎还是闻到了身上传来的血腥味。
这种窜入鼻腔带着铁锈感的味道,让我刚刚平静的心又开始隐隐快跳动起来。
这具身体名叫浅沧珊,我的名字现在是浅沧珊。
以前的一切即使不想忘记,但……
所谓的不想,只是想要警告自己“你不是这边的人”“总有一天会回去的”等这样的借口。
我闭着眼,嘴唇轻轻动了动。
“我叫浅沧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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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朝着刚从房里出来的紫青年点头示意。
“啊,进来拿吧。”绫濑川弓亲朝我颔。
表情没有了昨天的硬挺弧度,变得柔和。
——我说,我还是认为昨天的绫濑川弓亲比较帅!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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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青年房中出来的我知道自己现在型总算安定了,只是不知道如果今天晚上洗头了,明天是不还要定型。
——我想这个是一定的。每天起床即使临睡前洗头还是无法避免杂乱这一现象。
——套用广告词一句,便是:天生的,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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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想我要好好的逛逛瀞灵廷,然后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四番队的地方。我昨天知道了四番队是医疗番队。
走到四番队门前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有气势的“大爷我完全没事”“作为十一番队的人这点小伤还要不了哥的命”这样的话。
——其实我小时候还真的有过这样的愿望。
眼前一道道穿着黑衣的人穿来穿去——应该说是黑衣天使吗?
——我要做一位为人民奉献,关怀病人的好医生。这样的理想后来被淹没在没考上大学只能读个专科学校的尘埃中。
“请问,你有事吗?”眼前唯唯诺诺着的小子搓着手。
“没事,我随便看看。”
——明明我是如此的和蔼着(内心)。
面瘫的一张脸的我还是将看起来就是小兔子样的孩子给吓得退缩了。
我看着远去看护病人的小个子男生,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