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峥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对上后，他又红着脸转了回来。
如此明显的认输信号，秦峥第一时间会意。
“唔……”
张允眼神越迷离，咬唇忍着声音。
他把头向后靠在秦峥肩头，侧头在他耳边小声哀求，“不要在这，回家随你……”
“在哪里不是随我？”
秦峥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吹气。
张允耳朵都是红的。
他的目光看向远处，那里有几个牧羊人正在放羊。
……
张允紧咬的牙关溢出一丝声音，“求你，别……”
……
马儿跑了起来。
……
秦峥抬手将他嘴巴捂上了。
……
忽然秦峥抱着他向后一仰，两人就这么抱着摔进一个地坑之中。
……
“阿允，你猜，这是何处？”秦峥亲着他的耳朵问。
“……”
……
等到秦峥稍稍餍足后，天已经快要黑了。
而张允在清醒之后，也终于现，他们身处的地方，正是当初他第一次带秦峥出门时，迷路后躲避寒风的那个地沟。
“那晚上之后，我无数次梦到过在这里……”
秦峥把他搂在怀里道。
张允无语，但很快他脸上浮现狐疑的神色：“你那时候才十多岁吧？你是怎么知道男人……可以……啊？”
“还有，你第一次的时候……也太熟练了吧？”
秦峥道：“幼时被胡人掠去关外做奴隶，胡人**旺盛，又男多女少，男子之间相互……是常有之事。”
“后来我逃出部落，被一名走私客商捡走，他见我样貌尚可，为了能卖个好价钱，便让人教过我那些侍弄技巧，但我从未让人碰过……”
张允伸出手指，按在他唇上，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
原着寥寥数语介绍了秦峥的悲惨童年，可谁又知道，这寥寥数语，于他而言，却是长达十多年痛苦的身心折磨。
“阿允，你会嫌弃我吗？”秦峥拉下他的手问。
张允摇摇头，凑过去吻上他：“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你，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经历。”
“唔……”
秦峥低吟一声，松开他的唇，眼神暗了下去。
“妖精，这是你自找的……”
……
等到张允和秦峥回到住处，已经是深夜了。
没有要人过来伺候，秦峥直接抱着他去沐浴。
至于洗澡的过程，就不在细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