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市,在车库停好车,我想了想,道:“你腿不方便,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你在车里等我一下,很快的。“
待要开车门出去,又扭头问他,“对了,想吃什么?”
他笑眯眯的看定我,不加思索的说:“吃你。”
我脸蓦地一红,佯装嗔怒的握拳朝他挥去,拳头还没落到他身上,却被他反手一拉,拽进了怀里。
我仰头还待反击,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温热的气息包拢住我,一时意乱情迷起来。
他的吻不再似昨天那样霸气十足,温柔而缠绵的细细啃咬,舌尖执着的分开我的牙齿,探入口中,与我纠缠不休。
我终于气喘吁吁的挣脱开来,涨红了脸张皇的斥责,“你疯啦,这是公共场合哎。”
他一副满不在乎的腔调,笑嘻嘻道:“你跟着我,脸皮会越来越厚的。”
我不欲跟他瞎掰,绷了脸问:“说吧,到底想吃什么?”
他歪着头道:“随便,只要你做的,我都喜欢。”
我独自去市选了几样自己比较有信心的菜品,提了满满一袋子蹒跚的回到车内。
钟俊海随意翻看了一下,喜笑颜开道:“这么多,你要过来多做几顿才吃得完。”
公寓就在不远处,泊好车,他抢着拎了东西,然后下来。
我始终担心他的腿,仔细观察,果然见他走起来有点吃累。
“疼吗?”我蹙眉问道。
“疼。”他答得飞快,然后很自然的伸手一把搂住我的肩,可怜兮兮的说:“你得借我点力才行。”
我唉声叹气的当着他的拐杖朝楼里走,好在有电梯。
进了电梯,他将头埋在我的内,留恋不已。
“秀妍。”他满怀深情的俯在我耳边轻轻的唤了一声,仿佛我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心中柔情似水,默默的靠着他,感到莫大的欣喜。
上了15楼,他掏出钥匙开了门,我们前后进去,门一关上,我没提防的又被他拖入怀中,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阵纠缠。
好容易有喘息的机会,我叫道:“钟俊海,你怎么这么色呀?”
他扬扬眉,理所当然道:“我这是在向你追债,如果大二那年你从了我,那我们的情史也够得上八年抗战那么长了。”
他似乎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突然面目狰狞的跳着脚向我扑来,“不行,差得太远,我还得补回来。”
我大笑着逃开,真要那样,我岂不是要被他亲成猪嘴?
他的厨房一看就不像做过饭的,虽然炊具一应俱全,但大都是,刀竟然没开过刃。
我卸了外套,挽起袖子,大刀阔斧的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