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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顾培,高芸忽然回头问蒋珍珍:“珍珍姐,顾培同志没事吧?医生怎么说的?”
蒋珍珍:“没事的。”
高芸点点头:“那顾培同志打架的时候应该有注意保护自己。”
“你们这是出来找方吃饭吗?”蒋珍珍转移了话题,她转头在云吞面馆里寻摸了一圈,现店里面已经坐满了,没有空座给高芸及其舍友四个人。
高芸也跟着看了一圈,有点遗憾说:“对,我们出来吃饭,可惜这家店里没位置了。”否则她一定拽着舍友和蒋珍珍一起吃一顿饭。
“姐,你现在住在哪里,我明过来找你呀。”
蒋珍珍手指往东边指了指:“就在旁边的招待所——我正想跟你说呢,我对你们学校不是很熟悉,还想着请你帮我带带路呢。”
高芸笑起来:“那当然没问题啦!珍珍姐,明我上午下课后就过来找你——我九点五十下课,会不会太晚了?”
“不晚不晚。”蒋珍珍说,“今折腾了一,我准备好好休息一下睡个懒觉,九点五十正好。”
第二,蒋珍珍六点就醒了,可能是早起习惯了,生物钟会准时在六点左右叫醒她。但蒋珍珍并不想起床,想一想,她好像已经几十年都没有睡过懒觉了。年纪轻的时候要努力工作,年龄大了觉就少了。
蒋珍珍很珍惜现在能睡懒觉的机会,因此睁开眼看了一眼时间后,又闭上了眼睛。
这眼睛一闭一睁,三个小时过去了,蒋珍珍一看都九点了,这才懒洋洋穿衣服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餐。
高芸是十点到的,她九点五十下课,下了课就把自己的包给了舍友,让舍友带回宿舍,然后一路小跑来到招待所。
蒋珍珍打开房门,见外面的姑娘气喘吁吁,出了一脑门的汗,脸都憋红了,她哭笑不得,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高芸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穿着粗气:“我,我不是,不是怕晚了吗?”
“不晚不晚。”蒋珍珍把高芸拉进屋里,给她打开吊扇,并开了较大的档位,“快坐下扇扇风扇。”
扇叶飞快转动,搅动空气形成气流。高芸抬着脸让风吹到自己的脸上,又扯开领口,让风灌进自己的衣服里,总算感觉好了一点。
蒋珍珍把一瓶汽水递到高芸的面前:“来,喝这个。”
高芸摆手拒绝:“不,不……”这东西很贵的,一瓶汽水三毛钱,玻璃瓶灌装,喝完之后可以把汽水瓶子还回去,商家会退回两毛钱。
虽然如此,那也很贵了!
蒋珍珍指了指桌子上放置的另外四瓶汽水:“我买了好多瓶呢。”早晨吃完饭看到有卖汽水的,她上辈子从来没有喝过这东西,心血来潮,便买了五瓶回来。
高芸看了看桌子上的四瓶汽水,目光又落在蒋珍珍手里这瓶上,她忽然想起来蒋珍珍可是有有手表有随身听的人!虽然她衣服上打着补丁,但说不定人家就是不露富生活简朴呢?
“快点拿着。”蒋珍珍催促。
“谢,谢谢。”高芸有些不好意思把汽水接过来。
蒋珍珍转头从桌子上又拿了一瓶,瓶盖是那种铁质的,啤酒瓶那种盖子,蒋珍珍的手里虽然没有起子,但她把瓶口放到桌子角上,往下一压,盖子就被撬起来了。
她正好喝汽水,转头看到高芸手里那瓶还没有打开的汽水,懊恼道:“哎呀,你看我,忘了把瓶盖给你弄开了——来,你喝这个。”一边说着,一边把高芸手里的汽水拿了过来,把自己拧开瓶盖的汽水塞回她的手心。
然后再次把汽水拿到桌子角上一磕,便把盖子打开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总共用了还不到两秒钟。
高芸看得目瞪口呆:“姐姐,你这,你这怎么练出来的?”
蒋珍珍笑:“很简单的,我教你?”她说,“其实有很多种方法,用钥匙、筷子、剪刀都能开。”
“不不不,不用了。”高芸摆了摆手,她觉得自己就是学了这个技巧也用不上。平时她也不喝啤酒,而卖汽水的方一般都会帮忙打开瓶盖,向蒋珍珍这样一买好几瓶拿回来自己开的,真的是极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