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培生气的不行,给了钱还不讨好,真难侍候。“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atm机?”
连苕一点都不客气,“不,是银行,负责借贷业务的银行。”
“连苕。”连培生气的嘴巴都歪了,“你一味的跟我索要,那你呢?你做了什么?”
他越是生气,连苕越乐,笑的越欢,“我跟你之间除了钱,还能有什么?远远的避着你,就是对你最大的尊重,你以前最讨厌看到我的。”
“哎哎,我真是个大孝女。”
“我是………”连培生感觉要分裂了,一个小人想锤死她,让她笑个屁啊。
一个小人,我要控制住自己,不能坏了大事。
连苕摆了摆手,不耐烦极了,“别说,骗不了我,还丢人现眼。”
“你还怕丢人现眼?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连培生不知脑补了什么,居然精神大震,“竟文,小苕只是跟我赌气,她不是爱钱如命的人,也不是冷情冷心的人。”
他居然觉得连苕还是在乎高竟文的,之前闹的欢,只是替自己出口气。
因为在乎,才生气嘛。
打是亲骂是爱,没毛病。
连苕觉得这老家伙思想僵化,跟不上时代了,在一边欢乐的拆台,“我是啊,我像你。”
连培生:……心塞。
高竟文觉得没有面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不再是那个我认识的乖巧女孩了。”
“可,你为什么还坐这里?为什么还得强忍着厌烦配合这些老家伙表演呢?”连苕不仅说话难听,还特别气人,“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说到底,你就是没用啊,自己做不了主,只敢给我脸色看,你这种货色还想高攀我?”
高竟文忍无可忍,“你怎么说话的?”
高母也拉下了脸,“小苕,婶婶要批评你了……”
连苕眼睛一瞪,双手抱胸,“婶婶,你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好虚伪,好假哦,让人看了想吐。“
高母:……
连苕扭过头看向神色莫测的高律师,“高叔叔,现在应该轮到你出场扮好人了,怎么还不上?”
她在疯狂的挑畔。
高律师完全看不懂她,她是不是疯了?把他们都得罪了,有什么好处?
“你怎么会这么偏激?看来你被某些有心之人带坏了,你让你死去的家人怎么心安?”
连苕冷笑一声,“心安?我外公资助你读书,供你开律师所,帮你一路往上爬,可你的回报呢?就是对他受苦的后代狠狠踩上两脚,跟人联手欺负她。”
“帮忙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心安不了,应该会半夜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