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温玥打断宋景於的话,她是看着人,红唇翕动:“我要你做的事,不伤天害理,不杀人放火,不有违天道!”
宋景於听了温玥这话,他没了顾虑:“好,我答应你。”
“空口无凭,立字为据。”温玥话音落下,起身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等温玥再进来时,她手里拿着笔墨纸。
回到桌前坐下后,温玥在纸上书写内容。
所写内容一式两份,温玥写完就落款自己的名字,顺带按下手印。
宋景於接过笔纸,亦是爽快干脆的签字画押。
“一式两份,你我各留一份,以此为据。”宋景於将其中一份递给温玥,他将自己那份收好,“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真相了。”
温玥拿到字据,嘴角轻勾弧度。
宋景於以为他自己赚了,可实际上,却是亏大了。
不过他现在不知情,等来日她的条件开出来,他一定会后悔今日如此爽快。
温玥将字据放进随身空间,她端酒喝了一小口,开始将宋佶钦和彭阳之间的恩怨纠葛、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给宋景於。
半柱香的时间,温玥的故事讲完,宋景於也知道了事情真相。
宋景於丹凤眼一片血红,眼里是滔滔恨意,“原来真相是他窃取我宋氏江山,鸠占鹊巢,害死我父皇母后,我竟认贼作父,唤他父皇二十多年……”
这一刻得知真相的宋景於,一整个的支离破碎。
这种事实属正常,换作是谁,一时之间都难以接受。
温玥没安慰宋景於,这种事可不兴安慰。
再则,她也不擅安慰人。
宋景於没沉浸在悲痛里太久,他很快调整过来:“我谋反篡位只是源自内心的不甘心,但现在,我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我不是谋反篡位,我是拿回我失去的东西!”
“以及,为父皇母后报仇,拨乱反正,延续我宋氏江山的稳固。”
温玥没接话,她只是将杯子里的酒喝完,将杯子往桌上一放,“我先告辞了。”
宋景於一听这话,便立即拉回思绪,他朝温玥看去,“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不等温玥回答,宋景於继续问:“按照你说的,父皇已经死去多年,而玉佩又是他所留,真相也是他让你知道的。”
生怕温玥误会,宋景於忙解释道:“我不是对你怀疑,我只是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遇见他,知道这一切。又为什么拖到现在,才将玉佩给我,将真相告知?”
“无可奉告。”温玥起身,在离开前,她丢给宋景於一句话:“彭阳,已经在来许州城的途中。届时,你可以找他当面质问。亦或者,避而不谈。怎么做,完全取决于你。”
宋景於知道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所以然,他干脆不再问。
“你怎么知道彭阳会来?”这是他的一个疑点。
温玥走到房间门前,在开门之前,她回头看了宋景於:“景王可是忘了,我温玥可是擅巫术,会预知,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宋景於闻言,一怔,随即道:“那你预知一下,我会大仇得报,坐上那个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