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上下套得严实后,关绥才皱着眉下楼,问沙上的那位:“你怎么还没走?”
将财经周刊放下,秦诤扶了扶眼镜,说:“我觉得某人需要我。”
关绥:“?”
这男的有病吧?
秦诤对他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视若无睹,从沙上起来,说:“你淋了雨,还是喝点姜汤比较好。”
“在你睡觉的间隙,做了点东西,一起吃?”
关绥无语地皱了皱眉:“怎么,你自己没家吗?非要赖在我家?”
“小舅心疼外甥没吃饭,这样都不行么?”秦诤微笑道。
懒得管这臭狐狸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关绥确实是饿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率先往饭桌走去。
桌上的菜品不多,但每道都很精致,关绥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叫的外送。
无他,因为秦诤根本不会做饭。
不然他小时候也不会怕自己被毒死,所以才去学了烹饪。
秦诤在他对面坐下,关绥全当没看见。
他伸筷子就要去挑虾,另一双筷子却突然伸出来,制止他的动作。
关绥:“。”
等人把筷子缩回去,秦诤微笑着说:“喝了姜汤再吃,别感冒了。”
“…………”他突然就不饿了。
关绥放下筷子就要起身:“你自己吃吧。”
“哎,坐下。”秦诤道:“我们阿绥是真的大了,都不愿和小舅同桌吃饭了。”
“还是以前好啊,虽然你小时候也不怎么可爱,但可是对我言听计从。”
关绥被他这副样整得头疼,没得感冒都胜似感冒:“你能说点人话吗?”
他可不认为这人会放着工作不做,然后“路过”他家,待一小时都不回去。
并且看这幅样子,是今晚都不打算回去了。
“你当年……”秦诤神色有一瞬认真,在对上他的视线后又突然移开:“算了,这姜汤你不喝就不喝吧,先吃饭。”
“有话就说就屁就放,别墨迹。”关绥有点不耐烦了。
秦诤给他夹菜的动作一滞。
两人对视良久,最终还是秦诤败下阵来。
他无奈地放下筷子:“罢了。”
“我就是想问,当年你去打职业,老爷子骂你的时候,你怎么想的?”
关绥敏锐的感觉到不对:“外公骂你了?”
秦诤摇摇头:“不是……………”
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是秦诤的。
看到来电人姓名后他眼神登时就冷了下来。
关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