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作家,文化人。”
水自流竖起大拇指,笑着道:“不过我取名字的时候倒是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好听,好记。”
“哈哈哈!”两人相视一笑。
“这我我媳妇,郑娟,这是水自流水哥,也是咱们吉春人。”王重给两人介绍道。
“弟妹!”
“水哥!”
两人互相喊了一声,颔示意。
郑娟对孩子颇为喜欢,便逗起了玲珑,没一会儿,就把小丫头哄到怀里了。
郑娟的身上,似乎然带着一种让人亲近的善意。
王重和水自流先聊着:“几年不见,我还以为你回吉春了呢。”
“本来是打算回吉春的,后来遇上个香江过来的老板,机缘巧合之下,我和宾子就跟着那老板干了起来,最开始做了个制衣厂,做些衣服鞋子包包什么的,贴上牌子,卖给香江的老板。”
“没想到才几年功夫,厂子的效益就越来越好,生意也越做越大,反正我和宾子在吉春也没什么亲人朋友,索性就留在了深城。”
水自流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说起来还多亏了当初你帮忙介绍,要不是有你在,拔丝厂也卖不到那个价钱,多亏了这钱,我和宾子才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
“有本事的人呢,在哪儿都会光的。”王重笑着道:“对了,骆士宾呢?他最近咱样?”
这才是王重真正想知道的。
水自流叹了口气,脸上笑容褪去:“哎!还是老样子,燕京、沪市还有香江的大医院都去过了,也找了不少专家,都没什么办法,现在他也不抱期望了,成就忙着工作。”
“忙着工作挺好的,至少不会去胡思乱想。”王重道。
“化悲愤为动力,他现在肯定干劲儿十足。”当初解了气之后,对于骆世宾这人,王重也算是彻底放下了,不过并不介意听听他的事迹。
“谁说不是呢!”水自流也很是感慨。
“对了,嫂子呢?怎么水哥你自己带孩子?”王重这话刚问出来,水自流脸上的神情就僵了那么一下,眼神也有些不大自然。
可随即水自流微笑着掩饰尴尬,说道:“离了,给了她钱,听说是出国留学去了。”
“出国留学?”王重颇为意外,但更多的却是好奇,要是他没记错的话,水自流的取向好像是男,刚有了女儿就离婚,这里头怕不是有故事啊。
而且刚才王重问倒这事儿的时候,水自流的脸色明显又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
王重已经在脑海里脑补了一出狗血剧情了。
水自流道:“对了,你不是回吉春了吗。这回过来是特意来玩的还是有事儿?”
“主要是来玩的,顺道去香江办点小事儿。”王重道:“请几刚从香江回来,想着好久没来深城了,住个几。”
“香江可是个好方,现在的深城,和香江相比还差了一点点。”水自流并不是刻意捧高香江,事实也确实如此,改革开放至今还没有十年,深城虽然日月异,展迅猛,但目前而言,距离香江还有一定的距离。
“这只是暂时的,以后不止深城,咱们国家的其他方,都会变得越来越繁华,香江弹丸之,如何能与拥有96o万平方公里国土面积的内相比,随着改革开放进行下去,越香江,那是迟早的事儿。”
“是啊!”水自流也极为感慨:“不过短短七八年功夫,深城就从一个小小渔村,变成了现在这么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要是再过十年,二十年,那会是什么样子。”
王重笑了笑,谈起这些,两人那就有说不完的话,很多在水自流看来难以想象的东西,但在王重这儿,却是早已知道的结果的,王重有的也只是自豪。
身为国人的自豪,以及见证这条沉眠多年的东方巨龙腾飞的骄傲和激动。
辞别水自流,王重两口子在深城又呆了几,郑娟就有些坐不住了,主要还是放心不下孩子们,以及私房菜馆的生意。
两口子就回了吉春。
两人走的时候是初八,去之前在深城呆了几,主要是王重带着郑娟考察了一下自家集团,在香江待了一周多,回来的时候,又在深城耽搁了几,一这下子,就去了大半个月。
两口子回到吉春的时候,都快要出正月了。
不过在回吉春之前,王重却让人从香江找了两个专业的私家侦探回来,让他们打探了一下水自流和骆士宾近几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