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诚看着她这副一直假装笑着的样子，半晌，开口：“你别这样。”
语气里竟带了微微的乞求。
“我说的不对呀？”姜茶歪着头看他，撩了撩头，颇有些风情，“那姜总不是来找我打分手炮的，是来干嘛？我给的钱不够吗？”
姜以诚摘了眼镜，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微微压过去，语气里全是隐忍，“你别这样逼我。”
“我逼你什么了？姜总真是会开玩……”
话音未落，姜以诚捏着她下巴吻了下去。
姜茶下意识挣扎了几下，随后就顺着本能完全沉溺其中。
他这次的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猛烈，眼里沉醉和欲、望都很明显，不再像是从前那样隔着眼镜朦朦胧胧，叫人看不清。
他们有过很多次肌肤之亲，鱼水之欢这方面已经十足默契。
姜茶一边沉醉，一边又清醒地想着，罢了，就这最后一次，在哪里，都无所谓。
她松开了他的衣服纽扣，也配合他抬起自己的手腕和腿。
其实，还是很舒服的。
不管他爱不爱自己，至少，在性这方面，他给了她极致的欢愉。
他们拍摄的地方是一处住宅，姜以诚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里。
不知道他找了个什么角落，灯光都没有，昏昏暗暗，她只能模糊地辨认出他意乱情迷的脸。
到最后，她推着他的胸膛，嗓音带着嗲，“别弄在里面。”
姜以诚停了短暂的一瞬。
晚了。
姜茶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嫩白小手不断地拍打着他，又急又气：“你这个禽兽！我说了不要弄在里面！”
她想哭，他怎么可以这样。
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这样呢？
姜以诚任由她打着自己，眼神很温柔，轻轻地吻她。
姜茶一滴热泪落到他脖颈间，瞬间就感觉
“我爱你。”他说。
姜茶愣愣的，眼神涣散。
爱她吗？
常听人说到，刚做完爱的男人，不管爱或不爱这个女人，都会忍不住对她说一句我爱你。
可能，他真的有爱她。
但是，只爱她的□□。
他亲昵地蹭她的脸颊，像是动物蹭自己的幼兽，温柔、充满爱意。
看起来，好像真的爱极了她。
如果不是刚刚做完那样的事，可能她也就相信了他爱她这句话。
“分手炮打完了，”她擦了擦眼睛，“我们就此别过吧，姜总。”
她捡起自己的衣服，慢慢地往身上穿，好像对他没有丝毫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