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奢望得太多,她应该遭受这样的痛苦?
“……我,”米仓枝夏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垂下了视线,眼眶转瞬泛红,又滚出泪珠:“我也不知道……”
她注视着北信介,手足无措地。她感到脚下的地面在旋转,世界也一同静止不动安全感忽然全线崩塌。
北信介没想到米仓枝夏会哭。
他以为这个问题就像是水面下的波纹,泛起时肉眼看不见。看来米仓枝夏胸口的空洞从她只言片语描绘的过去、比她举手投足中昭示的还要大。
自己应该更加慎重,但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没办法。
“没关系,慢慢思考就好。”北信介拿出手帕,递到她面前。
迟钝又很敏感,因为过去的伤口始终没有愈合。没有一个人为她指引方向,所以她一直跌跌撞撞地走到了现在。
他为米仓枝夏擦掉了落下的眼泪。
“不知道怎么看待,就什么都不能做吗……”米仓枝夏小声说道,迈出了一小步,将下巴搁到北信介的肩膀上。
她的动作很轻,轻得像是肩上停了一只鸟雀。想获得的是安心感,自己也能够给予。
北信介拿着手帕,将她揽到怀里:“看清自己是不需要着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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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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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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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躲到我家来了?”
远坂凛接过archer端来的红茶,喝了一小口后,放下茶杯。她才刚起床,下楼吃早餐,看到米仓枝夏窝在她家沙里,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米仓枝夏滑到地毯上,一只手压在脑袋下,另一只手攥着谱。她将半张脸都圈到了手臂里,像是要蹭掉今早的记忆。
“……因为实在太丢脸了,而且……”
她到底是怎么看待北信介的,她不知道。北信介想要听到什么答案,她更是不清楚。
而面对他时,她却不得不思考这些事。
“有时候真是想要看看你的大脑沟回长成什么样,”远坂凛都觉得自己听不下去了,“有些话非要说出来,不然你就完全不明白?!”
“凛,冷静些。”archer推来放了早餐的车:“不是所有的感情都可以用语言描绘,有时候行动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