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吓了一跳,刚来没几天就烧。”远坂凛抱臂道:“你还是适合生活在都市吧。”
米仓枝夏打起精神,解释道:“是过敏引起的烧,谁知道路边的草会这么危险……”
“所以当时我就在暗示你别接祭典的事,你知道要爬那么高的山吗?比柳洞寺的台阶还多!”
远坂凛曾在柳洞寺打过工,扮演巫女,当时她就对要爬那些台阶耿耿于怀。
米仓枝夏望着她,像是虚弱地没法反驳她的话。
“算了,”远坂凛抬手按住额头,摇了摇头,又放下了手:总之我带来了哈密瓜,你可以吃个够。秋末本来已经下市,还是那个冒牌牧师寄来的。”
冒牌牧师。米仓枝夏的脑袋里浮现出了名为言峰绮礼的男人的样子。他是远坂凛的监护人,米仓枝夏有次去远坂凛家刚好遇见那男人,他的眼睛里像是藏着许多秘密。
“谢谢,”米仓枝夏弯起唇角,“我就知道,没有比远坂大小姐更靠谱的人。”
被这么一夸,远坂凛扭过头:“别以为你这样说了,我就会停止说你粗心大意。”
远坂凛的抱怨并没烦扰米仓枝夏,她反而愿意听远坂凛继续说下去。虽说与家人并不亲密,但她却拥有这样好的朋友。有的时候她会忘记这点,必须记住才行。
门打开了。
米仓枝夏今日已习惯了它的开开关关,远坂凛面露不快,回头看去:“进来都不敲门吗?我们还在说话。”
“晚餐已经做好了。”archer抱臂靠着门边。
他看了进来,朝米仓枝夏点了下头。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
“我还不饿。”远坂凛接道。
“再怎么担心也要按时吃饭。”archer扯开嘴角,笑道:“而且我不觉得你需要减肥。”
远坂凛的脸“唰”地红了,回头瞪了眼archer:“你不说话——”
“没人把我当哑巴,好好,我知道了。”archer摆了摆手,表示听见了。
两人斗嘴实在太有,米仓枝夏忍不住出哼笑声。
“枝夏,有什么好笑的?”远坂凛明知故问:“病人就好好休息。”
“只是觉得真好。”米仓枝夏接道:“看到你们关系这么好,我好像也快痊愈了。”
“谁和他关系好啦?”远坂凛依旧不承认:“就是我的servant而已。”
“是,大小姐。”archer倾身行了个礼节:“那么,远坂大小姐,在下已经准备好了晚餐,请您入座就餐。”
远坂凛哼了一声,问道:“枝夏,你吃什么?”
北信介到了archer身后,archer让开了路。米仓枝夏要坐起身,肢体还有些木僵,远坂凛扶住了她,见北信介搬来小桌。
盘子里放着一碗面条,配上小菜,依旧使用了大碗对比手法,显得量没那么多,好像能够顺利吃完。
“我还是没胃口。”米仓枝夏盯着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