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林则徐攻在虎门的滔天烈焰。
那是沉迷此道神志不清的国人。
那是英法联军在圆明园的累累罪行。
那是日本人荼毒中国的慢性毒药。
那是白银大量外流。
那是一次次丧权辱国的条约。
那是东亚病夫的招牌。
那是白三爷口中,大烟膏子就酒,小命立马没有!
那是。。。。百年的血泪。
朱允熥沉默了,但他的沉默不是那种消极的沉默,而是在酝酿怒火。
李景隆瞥了一眼皇帝的神色,心中盘算着说辞。
而边上的李至刚因为尾巴骨一直酥麻着,所以直接开口,“皇上,既然此物价比黄金,那么。。。。。海关是不是可以课以重税呢?”
他来得晚,对皇帝为何忽然对这东西感兴并不知情,下意识的开口,纯粹是属于职业病作。
随后他笑笑又道,“臣刚听说此乌香是罂粟之精华,那么不但此物,罂粟既是民间难求的药材,也可以课税。。。。。。。。”
“你想当千古罪人?”
朱允熥瞬间目光如刀,冷冷的看着李至刚,“如此祸国殃民之物,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世上!”
李至刚心中一惊,酥麻的尾巴骨顿时好似被一盆冷水泼下,浑身颤抖起来。
“这东西会让人上瘾!比赌还害人!”朱允熥咬牙道,“人只要沾上这东西,除了杀了他之外,别无他法!”
边上的朱高炽,身子猛的一僵。
忽然之间,他感觉到心里有些抓心挠肺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