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是,喂!啊!你的……唉!虽然也不怎么中听,可也比“姑娘”这两个字舒心太多了,他每次冷不防被人这么一叫,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可又没法辩解,真是哑巴吃黄连,苦,有苦说不出的苦。
白墨随着老者而去,在攀谈中知道了这位老者叫狐五清,他让白墨叫他狐五,但白墨从小接受的教育却与之相悖,对一位白老人直呼其名是怎么也叫不出口,于是他便称呼他为狐五伯,狐五清拗不过也只好随他。
狐五清将白墨安置在一间布置得极为简朴的房间里,内设倒也有几分人情味,不像离叶居里那么冷清,床上铺着厚厚的一层雪白皮毛,帷幔层层,拐角各处摆放着不知名的花草,虽说花色艳丽,皆观之不俗,但没有一种是他认识的。
整个屋子都充斥着淡淡的芳香,这倒让白墨的心情舒畅了很多,由于先前不断赶路,此刻被花香沁了心神更觉得疲惫,倒床便睡了过去。
自从来到此处后,好几天白墨都没有见着红叶,问狐五清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所以他也只好安分地待在此处。
这日,白墨正梳洗完毕,便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我们又见面了。”
白墨一回头就对上笑意灿然的千兰走进了屋子,随即才看见立在门口,尚未进来的青莲。
“你们怎么在这里?”白墨似是久别重逢显得格外惊喜,连忙放下手中的新衣服,一脸吃惊地问道。
“我们就住这里呀!”千兰说着已经在桌边坐下,两眼游离在屋内各处,边看边说:“这里怎么这格局,一点也不搭调,不好……”
白墨没接千兰说的话,心想这又不是自己的家,而且他的境地,哪里还能讲究那么多,何况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青莲,进来坐啊!”白墨看向仍站在门边的青莲,招了下手,示意她进来。
青莲犹豫片刻,径直走进来,坐在了千兰的旁边。
白墨隐约觉得青莲变得有些疏远,忍不住问道:“这才多久没见,你咋变成和白薯一模一样了。”
“白薯?”千兰不解道,“她为何与白薯一样?”
白墨笑道:“我说的是银楚宸!”
千兰秀眉一沉,鄙夷道:“你是有给人取晦名的癖好吗?之前不是叫他什么自闭,怎地又改了。”
“哦,之前没觉他有伴,后来觉他有一个好朋友叫红薯,所以为了成双成对不孤单,我就给改了。”
“你还真是……够无聊的。”
千兰有些嫌弃道,纳闷这家伙怎么还是老样子,一见面就叫人郁闷。
“的确无聊。”青莲突兀地接了句。
切!是你们不懂!白墨心下腹讳。
“对了,”突然问,“你们几个真的都退回来了,狐柒还有霍池羽呢?”
上次他走得急,都没有与他们几个道别,后来好长时间都还在想,会不会就这样不再有见面的机会了,当下再次遇见,心中真是说不出的高兴。
千兰秀眉一沉,愤愤不平道:“什么叫退回来……是我们几个不想继续学了好吧!”
她可是旗主之女,怎么能被人退回来,说出去面子往哪里搁。
白墨知她好面子,连忙改口道:“行行行……是你们看不上麟凤堂行了吧。”
“那他们呢?”白墨又问。
千兰神色缓和了下来,转而道:“他们不能来此处,我一听说你来了这里,就已知会了他们。”
白墨嘴角一勾,一拍千兰的肩膀,赞许道:“真够意思。”
转而又才反应过来:“诶,不对,你咋知道我在这里的?”
千兰却脸色一变,反问道:“我还没问你呢,你为何与红叶哥哥在一起?”
“我还不是因为那根白薯才……”白墨话还没说完,神色一变,竟像是现了新大6一般惊讶地看着千兰,“你与红薯认识?不对……红叶……哥、哥?”
已是一脸的吃瓜表情。
千兰才知道他口中的红薯是说的谁,更是气恼不已:“你不许这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