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是重点么?
“我当然有,要你管呢!”她以为俞承白会是个绅士,两人会和平解决这个问题,结果在离婚问题上和普通男人有什么区别?他这样突然无赖,是不是舍不得给钱?
俞承白把她逼进门与墙面的夹角,啪的一声门应声而关,南池吓了一跳,她能感觉到俞承白隐隐的戾气。
“除了杨临,还有谁?”他咄咄逼人,可南池更加委屈了,他自己心里藏着白月光,还不许她有别的男人了?
非但没有及时安慰她,而且气势与往常相异,看起来还要凶她!
这几天的心酸和焦灼酿成苦酒,南池酝着泪,委屈地说道:“我都没有问你白月光席乐薇的事,她还是你初恋,你倒好,还好意思来凶我。”
“我现在就要和你离婚,日子过不下去了!我知道你喜欢她,我不过就是个替身,既然她回国了,我也不阻碍你们,等离婚了,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她说得急,说得认真,像是一把把利刀插进他的胸膛。
俞承白从看到离婚两个字开始,心底就烧着把无名火,他以为自己能像往常那样压制,但他始终低估了南池的力量。
一点星火,获于荒草地上,便能燎原。
他只想让南池闭嘴!
俞承白狠狠地吻了上去,南池不依不挠有些抗拒,右手钳住她两只双手,嘴上始终和南池交缠黏着,不分彼此。
他们撕咬,缠绕,南池一痛,俞承白便灵活得长驱直入。
为什么这么多年的心思她还不明白,他那隐约的,爱而不得的心思几乎酿成伤口,轻轻一按,痛得流脓。
他这样千方百计地接近她,留住她,为什么她还想走。
他走了,是不是他又要沉溺于抑郁中,永远走不出黑暗?
南池只觉得俞承白这次有些狠,让她痛,她有点承受不了,鼻腔里都是他清冽霸道的气息。
她自知抵抗不过,只能咸鱼式地放弃抵抗。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俞承白才放开她。
南池嘴唇又红又肿,但又闪着晶莹剔透,俞承白目光晦暗,他轻轻擦着南池柔软的唇瓣。
“你终于说出来了?”他温柔地问。
南池现在心底只想骂娘,没少问候俞承白十八辈祖宗。刚刚把她嘴唇都咬肿了,现在温柔有什么用!
他是什么变态么?居然把她嘴唇咬肿了,有点火辣辣的疼。
“我等你等了很久,南池,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他向她努力迈进了99步,总要她朝他主动走一步,才能让他知道自己这么多年隐忍的爱恋不是白费。
不过好在,他不是白等的。
“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俞承白静静的看着她,期待着答案,似乎南池摇摇头,她就永远失去她。
南池不愿意,她红着脸点点头。
他脸上的笑意更盛,“暗恋算初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