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带着上百亿的资产去度假!
到时候他就哭去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脑袋乱成一锅粥之际,衣柜门忽然被打开。
她被现了!
南池的心脏提到嗓音口。
在静谧的空间里,她听见心脏跳得极快!
救命,被反派抛尸沉塘的剧本来了。
“南池,你这样蹲着不累么?”
俞承白像雪似的清淡嗓音冲退了混沌,在一团乱麻中捉住南池。
南池觉得自己一定丑死了,她这么狼狈,脸蛋红红的,为了能蹲进狭小的衣柜里,她简直是将自己抱成团。
热气都快将她的粉底液融化,东一块西一块的,想来花得像只脏。
而俞承白呢,南池眼睛扫了一遍,他头一丝不苟,深黑色的挺西装包裹着薄瘦均匀的身材,整个人容光焕,光风霁月。
“其他人呢?”
“只有我一个。”俞承白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丁冬说的。”
原来是这样,她说不清心里什么情绪,有委屈,有气氛,有不甘。
南池真是越想越气,而且怎么就这种情况下见到他呢,她凶巴巴地回:“谁让你来这的!”
但心底有个小人跪在地上,留着咸鱼泪:“如果这狗男人赶走,她就立马当场现在就离婚!”
然而俞承白耐心十足,朝她伸出手,“回家了,南池。”
那只手宽厚,摊开的手心泛着顶灯的光华。
他是那样清冽如远山,又像是将山顶雪融化的暖阳温柔。
南池又累又困,不想为难自己,红着眼眶恶狠狠地说:“腿麻了。”
话音刚落,南池感觉脑袋上被罩了件外套,然后腾空而起,天旋地转间只能紧紧揽住俞承白的脖子。
俞承白公主抱着她,低头温柔缱绻,靠近南池说,“那我就抱你回去。”
“准备好,外面都是人。”
南池:狗男人不早说!
她可不想接受群众目光的洗礼,成为焦点,这也太夸张公主梦了,她这条咸鱼可不配!
南池挣扎着想下来,可微微一动,双腿麻得像是有千万根针扎似的,实在是酸爽至极!
“别乱动。”俞承白更紧了紧。
他不紧不慢地走出休息室,去停车场必须进到宴会厅,从最近的西南门离开,南池听见哄闹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紧紧地捏着西装外套,将脑袋埋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