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承白吃了点三明治,想到南池脑袋上的淤青,就拿了只医药箱进卧室,南池那时候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门口的动静,她羞愧得紧紧闭上眼睛。
总有点逃避现实的意味。
俞承白倒也不拆穿,径自到了点红花油在手上,搓热,均匀的涂抹在她额头上。
灯光总是温暖微醺的,南池那张脸白璧无瑕,眼睫毛因为紧闭而微微颤抖。
心里七上八下,想像往常那样像只八爪鱼似的缠着他,吸吮俞承白温热的体温,但又想到白月光的事,她又叹了口气。
她知道自己今天心绪不宁,不太正常。
俞承白替她擦好药,就去浴室洗澡,回到床上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他拿手机一看,现在已经快晚上9点。
南池闭着眼,鸦羽般的睫毛眨动,一看就是没睡着,又不像往常那样粘着他。
两人直挺挺地躺着,分据两边。
俞承白的手在被子里穿行,捏了捏她肚子上的软肉,“最近是不是吃胖了点?”
南池:
她握紧小拳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狗男人就是欠教训!
南池踢了他一脚,可还没碰到边呢,就被俞承白拉住,轻轻一拽,就落到他身上。
空间狭小,暧昧氤氲。
南池乱动得想下来,俞承白紧紧抱住她,她今天有点乱脾气,力气颇大,不知怎么就碰到不该碰的,俞承白嘶得一声直皱眉。
听说那东西男人最是宝贵,南池没了主意,声音颤抖,“我是不是踢到了?”
俞承白还是不说话,抱着她,南池这会儿倒是安静下来,缓了一会儿,他才好点。
“这东西要是坏了,惨的不仅是我,还有你。”
他这人从来不说浑话,即使在床上也没有过,南池一点就通,脸蛋涨红:“什么还有我,你可别瞎说,哪次成功了?”
“你这是觉得我不太行?”他一个翻身,两人换了位置,南池两只手紧紧抱在胸前,眼睛根本就不敢乱飘。
“还不是每次稍微进去点,你就喊疼。”
轰得一下,犹如火山喷,脑海中都是交缠在一起的打码画面。
南池脱口而出:“不准胡说了!”
“今天正好有时间,那就再试试?”他眸色渐渐暗沉,像是千年古井一波幽泉。
吻如同千万朵雪绒花落在湖面,轻轻柔柔,总带有点凉意,南池被稳得意乱情迷,但朔风过境,她恢复清明。
躲开密集的吻。
“今天不要。”
俞承白渐渐冷静下来,手指摸着她的嘴唇,“怎么了?心情不好?”
随后躺在她身边,轻轻摸着她丝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