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池忽然抓住什么,“有人喜欢,所以你才喜欢么?”
“嗯。”他心不在焉,又重躺了回去。南池从未现俞承白有点不同往日的失常。
“最喜欢吃什么?”南池继续问。
“糖醋小排?我一般喜欢甜的,但也不喜欢太甜。”
“又和我一样!”她惊讶。
俞承白忍不住了,她的嘴叽叽喳喳地让他烦躁,手在被子里抓住南池的小脚,轻轻一拽,把她带到身上,双手揉搓的嫩白小腿,吻又落下来。
“还看不出来么?你喜欢的我都喜欢。”他抽空说。
俞承白也不是愣头青了,虽然也从未有过女人,但很会克制。也许是这两天食补太过,他有点克制不住。
香甜的柑橘香就在眼前飘荡,谁又会忍得住呢。
他的吻总是很深很重,不放过每一寸他从未占领过的地方,长驱直入,又慢慢迂回索取。
南池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根本没深究背后的原因,脑内的弦紧紧绷着。
她浑身紧张。
俞承白把她齐齐扎进裙子里的衬衫扯了出来,略带凉意的手毫无顾忌,最高点冷得一激,南池微皱眉头。
“冷?”他现了,轻声问。
南池恩了一声后,又补偿似地亲吻她。
“都怪你,”她稍微厌弃地推开俞承白的脑袋,“丁冬。。。好。。。不容易帮我。。。帮我争取到的。。。采访机会。。。。。。”
太酥酥麻麻了,也许这毕竟是在办公室,外面还有总裁办的人,南池一点也不敢放松,总担心有人忽然闯进来。
他忽然有点生气,自己同意的怎么又变成丁冬了。
轻压,惩罚性地又轻咬嘴唇上的软肉,“什么丁冬?如果我不同意,谁也不行。”
其实也不太准确,俞承白当初接受采访确实有南池的因素,不过还有一部分是想好好把朝闻社做起来,毕竟他投入这么多钱,不能打水漂。
但在南池耳里,又变成了全是自己的原因。
南池咬了咬唇逼迫自己稍微清点,不能全身心压在臭男人身上,但现在这种时候,确实有点为难她。
最后幽幽地化为一句:“哦,原来是因为她啊。”
心中的甜蜜感又加倍显现。
然而在她身子柔软地像滩水的时候,肚子忽然一绞,像是有人用手一抓,南池直痛得叫出来。
俞承白被吓得一个激灵,手足无措,“我弄疼你了?”
南池摇摇头,她指了指肚子,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肚子疼,可能受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