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池尝试着抱着他的腰,像个小学生积极主动地问:“这样对么?我是不是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俞承白,俞承白?”
她轻轻一晃,俞承白彻底压在她身上昏睡过去。
南池:??!!he11o?还有人么?anybody!就这样把她个花季少女凉在这儿?
*
早上醒来的时候,只有南池一个人躺在床上,对于昨天未完成的那件事怨念无比,看见俞承白从浴室出来,指着他。
“你。。。。。。你。。。。。。”你个狗男人!
俞承白好整以暇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然而,一句通顺的话也没说完,她的目光忽然被自己手指上多出来的光亮吸引,她反着手在无名指上现了一枚素圈银戒指,看着像是某个蓝血品牌最经典款对戒,但一点碎钻也没有,很朴素低调。
南池怀疑是不是自己昨天晚上在俞承白房间里乱捡到东西了,她明明记得她在自己房间的时候,什么也没有。
“俞承白,你这个总统套房是不是以前有夫妻住过?我居然捡到一只戒指。”
俞承白:。。。。。。。
看她这么仔细地看,俞承白以为她多少会猜出来,看来还是太高看某人的智商了。
他坐到床边,柔软的床垫陷下去一块,他拿了杯温开水给她,顺便敲敲她脑袋,“你就没想过是我给你戴上去的?”
“你给我带这个干嘛?”她吃惊。
这种对戒看着朴实无华,但意义似乎比大钻石还要重大庄严,它戴在无名指上,让人一看就知道对方经过庄重的仪式誓言,成家立业了。
南池现在虽说已经实习工作,但实际上还是大四学生身份,而且她和俞承白只是协议结婚而已。
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莫名其妙的,既不喜悦,反而有点失落。
俞承白看她一眼,“南池,上次甘暮云的事情,你无缘无故脾气不理我,我觉得需要戒指提醒你自己的身份。不能再一声不响地说跑就跑。”
“我哪有?我这是工作出差。”她无力替自己辩解。
“出差地点还是我从你哥哥那打听来的,电话也不给我打,消息也不回,是不是你?”
脑袋跟个鹌鹑似的,更低了,“是我。”
然后躺平认错任俞承白搓圆捏扁,“对不起,以后不这么干了。”
“知道就好。”在这问题上,俞承白很严厉,不容任何玩笑。
南池又有点委屈,“可是你三更半夜,都不通知我就给我戴上,我都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见证。”她快地低声说。
俞承白笑,从枕头边拿过那丝绒盒子递给她,“里面还有男戒,你帮我戴上吧。”
南池:!!!
“不愿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