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的手就此放下。
她坐回高脚凳,看着俞承白收拾好东西后躺到床里,她睡了好久的床,多么柔软,多么舒服,俞承白躺得也如此平静,睡相沉静平和。
而南池自己,在这样适合睡懒觉的时候她居然在勤勤勉勉上班,还因为狗男人,她都被老粥当成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了。
她真酸,真嫉妒,真生气。。。。。。
于是所有的情绪化作悲愤,南池屁股下的凳子摇摇晃晃,拖拖拉拉。
俞承白还没睡着,他睡觉的时候对光和声音特别敏感,这么多年熬夜下来,早已基本形成自己的习惯:睡觉的时候要保持绝对的安静和无光。
他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南池踏踏踏踏跑来跑去的脚步声,吨吨吨地响,像是颗小肉球在地上弹。
嘴角弯起道无奈的笑,俞承白招了招手,低沉地喊,“南池,过来。”
南池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刚跑过去,就被人一把扯住,倒在俞承白胸膛上,被她紧紧抱住抱住。
温暖的乌木燃烧的香味盈满鼻腔,还有不容忽视怦怦乱跳的心动声,也分不清是谁的。
她脑袋贴在俞承白温热的脖颈,眼前就是明显深邃的下颌线,嘴唇时不时擦过,都让她心尖尖颤抖,昨晚水汽弥漫着的浴室,那个爆裂炙热的吻总让她想起熊熊燃烧的壁炉。
南池的嘴角呈现着柔软的笑意,之前的酸意不快乐也不知道被忘在哪个角落。
这人真是的,昨晚刚亲亲过,就以为这事过去了?就可以随便抱她了?她是那种随便的人么?
南池挣扎要起来,又被他紧紧抱住,“别闹,陪我睡一会儿。”
她好似奸计得逞,哧哧地笑。
“但是我要工作诶。”
她听到俞承白轻声叹了口气,喷出的热气划过她耳畔。
“早知道我就不入股,直接买了朝闻社。”
南池笑得稍微大声了点,要不是这句话,她都忘了俞承白是富,那她就是日日让昏君不早朝的妲己。
不行不行,不能得意忘形,南池在心里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快点从金钱的甜言蜜语里走出来。
“下午呢?也要出去采访?”俞承白闭着眼睛问。
不像南池每天有任务,他来小和镇相当于度假,连电脑也没带,学了南池的懒病,只想躺在床上。
“当然了,下午我和杨临还要去村里直播。”
听到杨临的名字,平滑的眉间轻轻一皱,南池帮他抚平,“我这是正经工作。”
“我知道。”俞承白问,“你们是哪种直播?用手机?”
ymg公司影视部,俞承白路过的时候就见过主演们坐在那用手机直播宣传影视剧。
俞承白感受到脖子上的那颗脑袋,小鸡啄米似的,轻轻的换点头。
那不是很简单。
“我也会。”他迷迷糊糊地说,快要睡着的时候又被什么拉回来,弄得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