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没说话,把脸埋在乔予扬的肩上,胳膊松松地搂着他的腰。
“你就知道冉芃,”乔予扬手指力,把那块儿软糯的肉揉得红,“怎么不崇拜我?我不比他厉害?”
“嘶……”宁珩疼得缩了一下肩,抬头,红着脸羞怒道,“那……现在不是你在追我吗?”
“我没追?”乔予扬低头,勾了勾唇,蹭了蹭他的鼻尖,磁性的嗓音低喃道,“我不是都追到床上去了吗?”
“……”宁珩脸颊滚烫,眼里的水雾淡了,他仰头一口咬上乔予扬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你就是个大色狼!”
“我是。”乔予扬无比坦然,“你不是我的omega吗?”
宁珩难受劲儿过去,被臊得脸色殷红,“又没有标记,别瞎说!”
乔予扬撕下他后颈上的阻隔贴,低头亲着腺体,叼着那块软肉独占而霸道,a1pha的信息素隐隐地往外冒,不以为然地说,“这还不简单?咬一口的事儿。”
“呜……”宁珩咿唔一声,双腿颤,瞬间就失了力气。
腺体是omega最敏感的地方,遍布神经不说,娇气又稚嫩,极其容易受到a1pha信息素的影响,花蕊散着淡淡的香气,是一切欲望的源泉。
随着a1pha的亲吻,一阵强烈的电流窜过脊背,头皮都电的酥麻。小猫被撸舒服了,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乔予扬的怀里,呼吸凌乱,懒懒地搂着男人的脖子。
“乔予扬……”宁珩把脸往他脖子上贴了贴,舒服又眷恋,“我困了……”
“说到正事儿上就困了?”乔予扬不打算放过他,张嘴咬上腺体。
“嗯……哈……”宁珩半眯着眼,顺从地露出脖子,出一声小声地呜咽,勾着乔予扬脖子的手难耐着蜷缩着,不自主地摩挲着a1pha的后颈。
啃咬只能留下牙印,无法有实质性的标记。但这个举动代表着对omega的占有,强欲彰显,是a1pha对他的绝对把控。
经过多次的亲密,宁珩早已习惯了乔予扬的信息素,没有了最开始的抵触,甚至多了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依赖。
宁珩的身子软韧,白嫩的皮肤上留着之前交颈缠绵的浅淡红痕,乔予扬浓重的呼吸喷在上面,让宁珩瑟缩了一下,“我……我真的困……”
高强度的比赛打了整整两天,下午又是这么的拼尽全力,体力早就透支了。
乔予扬把人抱上床,宁珩一挨枕头就迷迷糊糊的了,像个糯米团子一样陷入蓬松的被褥里,无意识地拉着乔予扬的手指。
在身心疲惫之时,omega对a1pha的眷赖越明显。
许是心里有事儿,哪怕有a1pha信息素的安抚,宁珩也睡得不太安稳。
半梦半醒间,听到门关合的声音,屋内陷入寂静,好似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他一人。
宁珩又累又困,实在睁不开眼,只能难受的蜷缩着,尽可能地寻找着被子里残留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宁珩感觉到有人摸他的头,撩开了他凌乱的刘海,熟悉的某种磁场靠近,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他的额头、鼻尖,最后落在唇瓣上细细的摩挲。
“嗯……”宁珩轻喘一声,睫毛轻颤,仰起头追寻令他安稳的气息,潜意识的学着那人对他做的事,微微张嘴含住对方的薄唇。
对方停滞一瞬,下一秒较为粗暴的顶开宁珩的齿缝,长驱直入的席卷omega软糯的香甜。
“呜!”宁珩受惊似的一抖,柔软的舌尖无需他的调动,就已经熟练地缠上去,被男人捏着下巴加深了吻。
接吻是一切欲望的起源,是表达情意最好的方式。
绯红蔓上了宁珩的脸颊,白里透红,更加剧了男人入侵的冲动。
他闭着眼,眼珠不安的转动着,云里雾里间被亲了许久,直到舌尖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轻微的痛感把他从梦境中彻底拉出来。
“醒了?”乔予扬嘴上泛着轻微的水光,嗓音低磁,蹲在床边半个身子都伏在宁珩的身上。
宁珩平复着呼吸和心跳,音色喑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通红的脸,只留了圆溜溜的眼睛,“你又趁我睡觉亲我!”
乔予扬毫无内疚之色,“那这次要生气吗?”
宁珩想到什么,顿了一下,垂着眼眸闷声道:“我生气又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什么?”乔予扬有些意外。
他一直以为宁珩气了半个多月是因为在睡梦中对他的冒犯。
宁珩的脸越来越红,被子下的腿不安而难耐的绞着,支吾了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最后愤恨地瞪着他:“乔予扬,你怎么不被笨死算了?!”
这年头的a1pha这么劣质吗!连……连自己omega的需求都……
傻逼吧他。
乔予扬被吼了也不恼,捏着宁珩的下巴,指腹蹭过饱满的唇肉,眸光幽暗,似笑非笑地说:“宁神,嘴巴长来是说话的。我又不是你的蛔虫,你不开口,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
“去死吧。”小猫炸毛了,张口狠狠咬着玩弄自己的手指。
乔予扬倒吸一口凉气,又怕伤着宁珩的牙齿,没有强制地抽出来,“你真下得去嘴?”
小猫松了口,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理直气壮地说:“为什么不?!”
这副桀骜的样子看的乔予扬心里痒痒的,又想亲他,电话响了起来。
“队长,你干嘛呢?怎么还不下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