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形容好像某个人……
“别骂自己。”初商淡定接过他的话。
楚耐允：“……”
“崽，学点好的，我优点你怎么不学呢？”楚耐允指着肚子训斥。
初商笑而不语，看他一面骂骂咧咧，一面有条不紊的整理她不小心打乱的合同。
他手脚麻利做完，把标好的合同递给她，“应该是这几份没处理。”
“不错。”初商评价。
楚耐允呵了一声，他被初商“圈养”快一个月来，确实觉得自己要成废人。
也让他意识到，回去之后他真的要振作起来，毕设和找工作都不能耽误。
初商拿过文件回房间，她坐在沙上看，让楚耐允先睡觉。
躺在满是她信息素的房间，他满意的躺好。
“初商，你的信息素好好闻。”楚耐允说道。
她轻笑，“楚耐允，高中通识课没上？”
“我那会可是潜力a1pha，我谦虚和老师说我没分化，要不然我就要去上了。”他可不想坐在满是a1pha的教室里。
初商：“那你知道谈论别人的信息素意味着什么？”
楚耐允：“夸你牛逼的意思。”
初商：“……”
她表情仿佛在看智障，楚耐允问：“不是吗？”
“是x骚扰。”初商纠正。
楚耐允脸色变得不太好，转身拉过被子盖好，“小气包，说一下怎么了，要不是因为好闻，我才不说。”
“生气了？”初商放下材料走到他床边。
“没有。”楚耐允躲到被子里。
初商碰到他胳膊，体温有点低。
“不舒服吗？”初商紧张问。
“一点，等会就好了。”楚耐允转身看向她，“你可以坐在这里看文件吗？”
“好。”初商摸不清他怎么突然这样，他提的要求都应下。
楚耐允往她方向靠了靠，头抵在她手背。
时光静静流逝，以为他已经睡着，楚耐允闷闷道：“初商，你是我见过最好的a1pha。”
“不用回答我，我就是想和你说说。”因为他害怕初商问为什么，他想不到答案。
初商没有回答，另一只手提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他就在她这片花海果香里安稳入睡。
月亮爬到了最高顶，初商垂眸观察身边的男子，突然很心疼他。
这几年，应该过得很不好吧。
从温良变成了暴怒，不善交际，或者说不热爱交际，抵制被亲近，没遇到一个好人，活得格外艰辛。
那天晚上事后，他搂着她肩膀哭了好久，嘴里含糊念着些什么，能听清楚的只有骂天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