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弯眉眼，“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是什么？
虽然张绝很不想承认，但顾子墨刚刚的那些小动作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他的心跳一瞬间快到了极致。
他好像真的快要被迷惑了，哪怕他一直试图保持理智。
***
在之后的几天，张绝亲眼目睹着顾子墨有多么多么努力地练习，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要劝对方放弃了。
“真的要这么努力吗？”
“嗯嗯，很重要。”顾子墨回答得很坚定。
也是在一公正式演出的前一天，张绝第一次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是真的被迷惑了。
在看到顾子墨这么努力后，他竟然也会在心里祈祷顾子墨可以得到他想要的票数。
张绝继续给自己找着理由，顾子墨确实为这件事付出了很多，得到相应的回报也是应该的。他应该理性地看待这些，他现在的这种想法才是正确的。
也是在这一天，张绝随口问出来了一个他一直不明白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偷偷地练，就算其他人知道也没什么的。”
顾子墨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道，“努力了却没有完成心愿是会让人有些难受的，要是有好多好多人也知道就更让人难受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只有他自己清楚。
张绝听完一愣，他清楚这是顾子墨没有自信的表现，顾子墨竟然会担心自己得不到票，但他不知道这份不自信来自于哪里。
等到张绝自己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用一种很坚定的语气对顾子墨说了句，“不会有这种情况生的。”
***
与此同时，节目组的导演也在熬夜筹备着明天直播的一切事宜，确保不要有什么意外情况生。
“导演，这是顾大少爷已经拟定好的正式合同，明天大少爷那边也会派专门的人过来。一顺一结束，淘汰的选手就可以和顾家的经纪公司签约了。”
“还有一件事，左天王明天准备弄一个特殊环节。”
……
就这样，在所有人的精心准备下，一天的曙光来临，第一次公演的直播也正式开始了。
第34章3434
“你们看那是谁？那个领头的人好像很熟悉欸，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他似的。”
“谁啊？我靠，你连李特助都不知道吗？”说话之人的声音都开始有些颤了，“他他他怎么来了，我们节目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吧，就算是他们公司投资了这个节目，也不用他这位大佛大驾光临吧。”
“李特助好熟悉的称呼啊。”
“什么啊，你竟然连李特助都不知道？你总该听说过顾子秋，听说过顾家吧？李特助就是顾家大少爷的助理啊，一直跟着他出席各个活动。”说话之人依旧用一种极其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他今日怎么没有跟着顾子秋，竟是自己带着这么一些人过来了？”
“不知道啊，不过我倒是隐隐有听工作人员谈起过，好像今天有什么惊喜准备给了我们。”
观众还未入场、直播正式开始之前，选手们都在后台化妆准备。这是他们第一次直播，也是他们第一次将给观众们表演舞台，每个人都异常激动，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足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更何况，他们现的这个人可是个大人物。
一瞬间，虽然竭力压制，但几乎所有选手炙热的视线都若有若无地往那边望着。
顾子墨同样如此，不过他和其他人的神情都不太一样。他只是翘着小呆毛，然后朝这位含笑准备朝他走过来的李特助摇了摇头，无声张了张嘴，示意对方不要暴露他的身份。
顾子墨自然跟这位经常跟着他哥哥的李特助见过很多次面，对方也清楚他的身份。
可能顾子秋答应他的要跟淘汰选手签约的相关事宜都交给了这位李特助来办，等一会儿第一次顺位淘汰完成后，这位李特助就会代表公司方和选手们签约。顾子墨在心里思索着。
“好像左天王也准备了什么呢，天呐，好紧张。”其他选手并未注意到顾子墨和李特助的互动，依旧试图用聊天缓解自己的紧张，“我长得也不好看，我真的好担心一会儿观众们都不给我投票。”
顾子墨扑闪了下眼睫，这估计就是左余答应他的到时候会给表现好的人奖励了。
“紧张吗？”张绝这时恰好走到了顾子墨的身边。
“紧张。”顾子墨的呆毛蔫蔫地垂在脑袋瓜上，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这是他自穿书以来第一次情绪波动得这么厉害。
可能是因为他为了能够得到不错的选手互投票真的努力了很多吧。
顾子墨微抬着头，望着张绝出神。
他或许真的有点点贪心，想要得到一些回报。
张绝被他这长时间的注视弄得有些懵了，越是离得近，越是注视得时间长，他就越现顾子墨长得真的好好看。
张绝能够听到顾子墨因为紧张而急跳动的心脏，但恍惚之间，他现自己的心脏也越来越快，快到他的面色有些不自觉地红。
张绝茫然地想着，可是他并不紧张啊。
难道他是被顾子墨传染了？
张绝就看着这个好看的少年嘴唇抿了又抿，好半天方才极其小心翼翼地说道，“张绝，你会把票投给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