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姑没等来轻惢的回禀,却等来轻惢被强行带走的消息。
柳姑姑一听这消息,当即怒了:“放肆!在这府中,何人胆敢动我的人!”
“是王妃身边的溪泠,就在院子门口,奴婢正和轻惢姐姐来见您,溪泠出现,当着奴婢的面强行拖走了轻惢。”
柳姑姑拍桌大喝:“不知死活的贱人,我的人也敢动,我倒要看看她哪来的熊心豹子胆!”
说着,的便气势汹汹的起身,去颂茗居。
。
轻惢没想到那么快,褚欢就现了失窃,被问话的时候,心里慌得一批,脸上强行镇定。
并且很傲气的样子:“奴婢是进过王妃的屋子,却不曾盗窃,王妃可别自导自演,冤枉了奴婢!”
褚欢对此不意外,兴致勃勃问:“哦?那你说说,你擅自进我屋子做什么?”
轻惢昂道:“奴婢是奉柳姑姑的命令来见王妃,没想到王妃不在,未曾见到而已。”
褚欢:“那柳姑姑让你来见我做什么?”
“我……”
她一时间哪里想得到?
褚欢端起茶抿了口,漫不经心道:“说不出来啊?慢慢想,想好了怎么扯,再跟我说。”
片刻,轻惢扯到了一个理由:“自然是柳姑姑让我来问王妃,可有什么缺的,好给王妃送来。”
还真够敷衍的。
褚欢点点头,顺着接腔:“既是问话,知道我不在,或是离开再来,或是等我回来再见,怎的擅入我房中乱翻呢?还盗窃我的财物,这也是柳姑姑叫你做的?”
轻惢叫嚷辩驳:“王妃休要信口诬陷,我没有偷你的东西!”
“你没偷盗,那是我污蔑你了?”
轻惢愈傲慢:“当然,王妃你不过是看不惯柳姑姑,知道我来过,又知道我是姑姑身边最亲近的人,便自导自演财物失窃,污蔑于我!”
还不忘提醒褚欢,她是柳姑姑的心腹。
呵,她就是偷到了又如何?这个以次充好的贱人,根本不配做明王妃,也不配拥有那么些珍贵精美的东西,她见到了,拿几样怎么了?
何况,只要她不承认,她就不信褚欢能拿她怎么样,姑姑肯定会信她,这贱人还敢跟姑姑叫板不成?
褚欢点头轻笑:“是个嘴硬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轻惢无所畏惧道:“奴婢实话实说!”
褚欢笑笑,不再多问,坐等了片刻,柳姑姑来了。
柳姑姑径直进来,依旧不行礼,沉着脸开口便是质问:“王妃,你竟然敢问都不问我一声便强行把我的人带来,究竟想干什么?”
院子里还有不少下人在呢,她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对褚欢无礼。
褚欢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讥讽出声:“我都没问姑姑呢,姑姑让人来擅入我的屋子乱翻,还盗走了我的财物,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柳姑姑惊住了:“你说什么?”
轻惢这时扑过来在柳姑姑腿边哀求:“姑姑,你救我,王妃知道奴婢奉命来过,就污蔑奴婢翻她的屋子盗她财物,可奴婢没有,她这是故意陷害奴婢,想要污了姑姑的名声威望!”
柳姑姑果然先入为主的信了轻惢,冷眼扫向褚欢鄙薄道:“王妃好不容易被留在王府,该安分一些才是,就那么等不及?竟然用这等伎俩对付我?未免太蠢了吧!”
褚欢听言轻笑,玩味的看着柳姑姑,像是在看一个轻信谗言的傻缺,还挺可怜她的。
她都不想费口舌了:“拂兮啊,你是殿下派来的人,有些话还是你来说吧。”
拂兮当即对柳姑姑说:“柳姑姑,适才王妃回来,现房中有人翻查的痕迹,检查了后现妆奁中少了东西,召集院中的人,审问何人进去翻查盗窃,有人供出轻惢,王妃才寻了轻惢来问话,断然没有知道她是姑姑的人才构陷的道理。”
前后顺序逻辑,很重要。
柳姑姑虽然不信褚欢,却不能不信拂兮,景烜派来的人,断不可能会偏向褚欢。
她当即看向轻惢,眼神质疑。
轻惢脸色白了,拉着柳姑姑的衣袖辩解:“姑姑,奴婢是被污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