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是因为她。
“司南，你有哄过人睡觉么？”
见姜司南摇头，柳扶苏侧身对着他，同时她将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背上拍了拍。
姜司南后背瞬间绷直，又随着柳扶苏轻柔的动作放松了下来。
柳扶苏闭着眼，声音中染上些嗫嚅的困意，“就像我这样，轻轻地、有节奏地拍后背，懂了么？”
“嗯，懂了。”姜司南应了一声。
柳扶苏无声勾了勾唇角，依旧闭着眼道，“那你就这样哄我睡觉吧。”
“好。”
姜司南抬起的手在半空停了一瞬，而后又温柔地落了下来，轻轻拍着柳扶苏的后背。
秋天万物寂寥，总能令人联想到离别，就连心中也会多了一点似有若无的愁绪。
但此刻拥着柳扶苏的姜司南，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充实和柔软。
修行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
他从未觉得真的有什么天定，但柳扶苏的出现，成功让姜司南相信，冥冥之中，或许早有定数。
一如他和她。
第二天清晨，周围的邻居没再闻到那股霸道的香味，也没见到日日形影不离的两人携手出行的身影，不由得暗道奇怪。
并且，接连数日未见到这对夫妇的影子，大家众说纷纭，毕竟之前这两个人可是每日都会出行游玩，日落才归。
直至有一天，府里的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出来倒脏水。
曾经被柳扶苏和姜司南二人帮扶过的老妇人，瞧见了她，赶忙走上前来向她搭话，询问二人的去向。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傀儡化作的小丫头笑了笑，“我们家夫人和老爷一同出远门了。”
老妇人懵懂地点头，继续问道，“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前些日子老身独自走夜路，不小心摔了一跤，多亏府上的二位帮扶，才捡回来一条命。”
“我还未曾好好感谢一番。”
小丫头继续笑着道，“这我可说不准，夫人和老爷只交待我们要看好家，若乡邻有需要、大可帮扶一二。”
“其他的，就没有再说了。”
老妇人点点头，慈祥地笑着指了个方向道，“往西边数第三家，老身我便住在那。”
“若是府上的二位主人回来，还烦请姑娘告知我一声。”
“这桂花糕你拿去吃。”
“诶。”小丫头笑着应道，却没有接下桂花糕，“老人家，这些你拿回去吃吧。”
“你说的，我都记下了。”
“若是夫人和老爷回来，我定会向上禀报，然后去知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