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著则是将女娲写成了一个心性狭隘的人,这让子升颇为不悦。
但毕竟他人在书中,一切还是得跟着书走。
子升揉了揉脸颊。
真正的祸起女娲庙是帝辛登基七年后,但他是只蝴蝶,他生怕因为自己而令剧情提前,子升不得不防备。
于是乎,子升开始思考。
他让人准备了陶泥,又特意让人建了一座窑。
到了晚上他便开始在纸上涂涂改改,忙了一个时辰才停下。
这个时代女性的饰品与化妆品稀少,子升用戳着下巴思索。
临近大典,子升脱下了华服,换上了短褐,一旁宫人连忙阻拦。
“殿下,使不得啊,您皮肤娇嫩,若让粗褐将您磨红了,这可怎么得了?”
子升:……
他无语地捂上了额头。
这时,熟悉且具有威严的声音传来,“放他去!都快八岁了,孤像他那么大身上早就不知道有多少条疤了。”
子升见是子受,眼中涌出笑。
子受非但不拦子升,甚至还走过来帮子升穿衣。
子受的动作很熟练。
子升道:“王兄很少帮我穿衣呀。”
子受回忆,“是很少,不过你一岁那会儿,孤没少帮你换尿布,大概换了有十几次吧。”
子升:……
他恨不得堵住子受的嘴。
那么小的孩子,能记住什么?
见子升这副打扮,子受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去?竟穿成这样?”
子升说话如同唠家常一般。
“过几日便是女娲娘娘诞辰,城外有几处花开得好,我摘些花编成花环给娘娘送去。”
子受听闻硬是憋住了笑,“王兄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编花环?既然这样,左右衣服也换了,你不如多摘些花为王后也编一条。”
子升惊讶,他王兄岂是会送花之人?
子升也没有猜错,子受果真道:“父王临去之时又为我指了两门亲事,他们皆是朝中大臣之女眷。你将花送给王后,也算是向那二人示意。”
子受停顿了会儿道:“王兄这辈子身不由己,将来,王兄就不为你指婚了。”
子升扯住了子受的衣袖,子受将子升的脸捏扁了些。
过了会儿,子升道:“西伯候是从何方来?”
子受瞥了他一眼,“西伯侯,自然是西方,你问这做甚?”
子升:“我在想,哪边的花比较鲜艳?”
子受懂了,他摸着子升的绒将其打结。
“你说,若是这次西伯候来,孤将西伯侯囚禁于朝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