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哪里知道白寡妇的心思,只是觉得略一接触,这白寡妇还挺有韵味。
眉目如画,臊而不媚,更关键的是腚大,这些居然让傻柱莫名其妙产生难言的好感。
摇头把不切实际的想法抛除掉,傻柱安顿好白寡妇和两个孩子之后,便在许大茂不耐烦的吆喝声中跑去炒菜做饭去了。
“傻柱今天这是咋回事儿,之前对白寡妇不是不感冒,这咋还凑上前端饭端茶。”
望着过于殷勤的傻柱,许大茂心里泛起嘀咕,但也没往过于骇人听闻的地方想。
毕竟街坊邻居哪个不知道,白寡妇跟何大清已经睡在一个炕上,要是按照辈分来讲,傻柱还得给白寡妇磕个头呢。
这边,朱爱民把桌椅板凳摆好之后,找到准备记账的阎埠贵:“三大爷,等下秦淮茹那些本家来的时候要记账,但是之前交过钱的不需要了,你可得筛选清楚,别闹误会。”
由于之前收随礼有时间偏差,因此秦家村来的亲戚跟前来道喜的街坊邻居是分开坐的,彼此之间避免有太多接触。
阎埠贵嗑瓜子正嗑得津津有味,得了朱爱民吩咐之后也没怠慢,往兜里又揣些花生,乖乖搬张桌子准备记账。
由于朱爱民主张一切从简,因此连结婚的司仪都省得请,基本上就是大家伙聚在一起吃顿饭道声喜。
朱爱民领着媳妇秦淮茹挨桌敬酒,最后在亲朋好友街坊邻居面前秀会恩爱,这场婚礼仪式便策划完成。
“爱民,赶紧回屋换衣服,秦家村那边的亲戚你爹自然会在车站等。”
朱李氏抓住朱爱民往里屋赶,结婚喜庆日子,傻儿子居然还穿着便服。
房间里秦淮茹忐忑的坐在梳妆镜前,穿着襦裙红巾,涂脂抹唇,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媳妇你看起来真美,快坐床上歇会儿……”
朱爱民将房门掩上,脱掉衣服上的便服,换上结婚新买的长衫,把秦淮茹依偎在怀里。
贴在一起,朱爱民甚至能感受秦淮如怦怦的心跳声。
“嘶,淮茹你心跳好快,放松点……”
秦淮茹没有说话,而是把头埋进被窝里,像只受了惊的鸵鸟一样……
却说院里,白寡妇喝完傻柱亲自端过来的汤和泡油条之后,整个人只觉得心旷神怡,之前的疲惫饥饿一扫而空。
捅了捅还在舔碗底的大春,白寡妇示意:“大春,看到那边记账的桌子没有,上面摆的有饼干和糖果,你个子小钻过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拿过来。”
大春有所意动的看了眼桌子上的饼干糖果,喉结耸动,咽口唾沫摇头拒绝。
“娘,爱民哥之前买糕点给我吃,今天还管咱们吃饭,更别提吃完饭还拿钱给咱们买车票回家,我不能在他婚礼上捣乱。”
毅然决然的说完这句话后,大春本以为会得到白寡妇的夸奖,但他始料未及的是,白寡妇居然恶狠狠的掐住儿子的脸颊。
狠辣目光让大春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这里哪有什么爱民哥,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抓紧趁着这机会往兜里多塞点,是嫌挨饿不够是不是?”
说完又让小春去偷饼干糖果,小春可怜兮兮的看一眼不住挣扎的大春,终于还是没耐住,乖乖绕到阎埠贵偷糖果饼干。
望着做贼一样的小春,以及白寡妇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大春莫名的觉得悲哀,仿佛在黑暗中觑不到一丝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