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说三大爷伺候的那些盆栽,长的是挺让人喜欢,哦,懂了,爱民哥这事保证办得妥妥当当,一盆都不给他留。”
秦淮茹那是什么人?朱爱民话还没说完,她便领略到了弦外之音,忙拍着胸膛保证。
“那个,淮茹呀,你还是太稚嫩了,”
朱爱民咳嗽下,打算提醒一下还没有觉醒成完全状态的贤妻:“农村割韭菜你知道吧,割一茬长一茬,薅秃噜皮了,再想长起来就难了,哪有竭泽而渔的道理!”
“还有,咱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必须得让人心悦诚服的愿意帮咱,所以咱吃肉的时候得让人家喝点汤,这样人家才愿意服咱。”
朱爱民边说边把比较重的物件搬下来,剩来不大不小的物件,秦淮茹自然会忙的。
“嗯嗯,爱民哥,我听不懂别的大道理,割韭菜还是明白的,不上点农家肥,长不快。”
秦淮茹对此感触颇深,觉得自己丈夫实在是太优秀了,啥都懂,而且还心疼自己,生怕重的东西累到自己。
看看?这个就叫做专业贤妻!
哪像那些娇生惯养的花瓶,屁大点活委屈死,擦破点皮能嘤嘤唧唧地哭好几天。
秦淮茹弄家具的动作,很快便吸引了院里其他人的注意,指指点点,议论起来。
“造孽呀,咋让女人干活,男的在那歇着!”
“哼,能骑的起三轮车,却不知道心疼自家女人,钱估计来的不干净!”
“这人不会是咱们的新邻居吧,以后可不能跟他们有什么接触!”
朱爱民听的满头黑线,并没有感到多少惊讶,而是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
穷长心计,富养良心。
物质匮乏的年代,哪间四合院都是这样。
秦淮茹见有人诋毁自己丈夫,心里不高兴了,正准备上前噎几句,却被朱爱民摇头制止。
“淮茹别惹得一身臊,没必要,要是动不动被一些鸡零狗碎的事调动情绪,那不成河豚了。”
“啊?河豚是啥东西,能吃不?”
秦淮茹别说是到南方了,没进京城之前,连秦家村这旮旯没走出去过。
“呃,能吃是能吃,但是内脏有毒,一愤怒便像刺猬一样鼓鼓囊囊的胀起来!”
秦淮茹没有继续再问,忙完活准备洗手,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
连忙不好意思的低声道:“中午没吃多少,忙活一会儿就饿了起来。”
“饿了?那在附近看看买点零嘴?”
朱爱民正准备蹬着三轮车买东西填肚子,秦淮茹却摇摇头,指了指那些议论的邻居,俏脸浮现抹坏笑。
“爱民哥,她们居然这么心疼我,肯定不忍心看我挨饿喽!”
听到这话,朱爱民愣了愣。
而被秦淮茹寻求帮助的几个人也懵了,她们说话纯属图一乐呵,这咋还真要帮助呢?
几个人见推脱不过,赶紧把最开始同情秦怀茹的那个人推出来。
那大妈四十来岁,衣服穿的挺体面,毕竟能住在这个院里的大多不是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