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大清嫖?这属于违法的呀!”
全院人对朱爱民的脑回路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当即有人便张罗着要报告公安,把这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抓起来蹲笆篱子。
白根花被这当头棒喝整的也晕头转向,嘴唇哆嗦的说道:“不,不是,你污蔑诽谤,你说嫖,那你拿出来证据啊!”
何大清更是面如死灰,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情会展成这种局面,要是坐实的话,不仅会受到牵连,而且更重要的是名声臭了。
走到哪里都有人戳脊梁骨,丢人现眼。
颤颤巍巍的向朱爱民求情:“爱民呀,叔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这事可不能胡说,叔以后还要混口饭吃,不能饿死在家里呀。”
他这话说的情真意切,朱爱民却不为所动,转身向朱李氏说道:“娘,你也听到了,先把人压到街道办,等公安处理呀!”
边说他边使了个颜色,朱李氏心领神会,便要安排人行动。
这下,软硬不吃的白根花慌了,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求饶:“大姐,你心善,我和何大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朱李氏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去报告公安,毁了集体荣誉不说,也不是一个辖区的呀,外地生的事,谁知道弄没弄进去。
这些凑热闹的邻居更不会作证,谁都不愿意评不上先进大院。
“咳,那是什么关系?”
白根花头脑不再清晰,乱了阵脚:“没有关系,没有半毛线关系,就是进院讨口水喝,喝完水我就走了!”
何大清这个时候也明白过来,赶紧到院里舀了瓢水让白根花解解渴,顺便还把前几天炒的花生装了一口袋。
泪眼婆娑的深情凝望着白根花:“根花你受委屈了,以后我肯定会找……”
“滚!!!”
白根花全程没有看何大清一样,领着孩子灰溜溜的跑了。
一场危机被朱爱民巧妙化解,院里的人都赞不绝口,觉得院里能办实事的人果然只有朱爱民。
年少有为,以后必成大器!
听着耳边的夸誉,朱爱民淡泊名利的甩甩袖子:“哪里哪里,只不过是脑子稍微灵光些罢了。”
讲完这话,朱爱民正准备回屋看看秦淮茹,却又被何大清抱住大腿,也不说话,只死乞白赖的咧开嘴哭了起来。
朱爱民还以为何大清是在为白根花的事情伤心,蹲下身子安慰道:“何叔,你别太伤心,那个女人就是贪恋你的钱财,不然图你岁数大?图你不洗澡?”
何大清也不说话,眼泪像竹筒倒豆子一样,不停的往下掉。
傻柱看不下去想要扯开他爹:“爹,你到底想干啥呀,人家爱民哥还要回去吃饭呢!”
“对呀,何叔,你看看你都颠簸一天了,回去吃点饭喝喝水,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不好?”
许大茂见朱爱民为难,也从后面跑过来帮腔,和傻柱一起把何大清从朱爱明腿上拽下来。
“我不吃,我不喝,我就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