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妹子你别哭呀,让我先诊断诊断具体情况,说不定是贫血造成的呢,凡事不能过早下定论,要是诊断错了……”
赵医生还想再细细的盘问一下最近的饮食情况,朱爱民却懒得继续磨叽,歪着脑袋又喊了声疼,这把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
没辙,不明白病况赵医生也不敢开西药,只得开了几剂静心的中药方子,另外嘱咐道:“别忘了隔几天来做检查,把病因弄明白!”
没有弄到自己想要的病历证明,朱爱民起初还有些失望,但是转念一想这事哪有一蹴而就的,一口吃个大胖子,可不简单。
出了医院之后,朱爱民只觉得浑身轻松,看了看日头,便准备骑着自行车回家吃饭。
秦淮茹手里捏着药方子:“爱民哥,这中药还捡不捡,要不要到中药部再买个煎药的壶。”
“捡,装就要装个彻底,不吃药的话,人家咋能相信咱身体不舒服。”
中医专治疑难杂症,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有些中药吃了对身体没益也没害,所以判断不好病情的时候只能中药伺候了。
用药过度,肾脏过滤不了那另当别论。
朱爱民大手一挥,带着秦淮茹来到一家中药铺子,他也没傻乎乎的真按照药方子捡,而是挑了几副补肾的中药。
虽说自己现在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但人保养要趁早,防患于未然嘛。
带着鼓鼓囊囊几大包中药,朱爱民领着秦淮茹回了院,正好瞧见老娘在院子里面张罗着什么,凑近一看原来是傻柱家出了状况。
一大帮子邻居叽叽喳喳的在屋檐下议论,朱爱民好奇的停下车子上前打探情况。
“这个何大清看起来就不像个好鸟,评书里是咋说的,鹰视狼顾,对,鹰视狼顾,长得一脸奸相,难怪会干出这种事!”
“谁说不是呢,傻柱也够倒霉,摊上这么个爹,到外地帮领导做饭没挣到钱不说,这咋还领个女人带着野孩子!”
“要我说何大清肯定是图人家寡妇的身子,你看看那寡妇长的一看就像狐狸精,那股浪劲,瞅着就让人不舒服!”
朱爱民在旁边听了会,便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敢情是何大清从外地带了三个拖油瓶。
傻柱还没结婚呢,整这出不是存心刁难傻柱吗?
“爱民哥,咱们去劝劝吧,一个女人带俩孩子也挺不容易的,要是能有个依靠……”
秦淮茹不知道为啥,内心居然对那个面容悲戚的寡妇油然升起了股好感。
朱爱民对此倒是很不感冒,笑话,一个丧了偶的寡妇没点手段能在这年头活下去?
也不想想,何大清那个卖相,矮也就算了,眼袋拉的老高,一脸奸相,人送外号土豆雷,尤其是对四轮车有种莫名的痴念。
这寡妇指不定多精明着呢,要帮忙趟这趟浑水,他宁愿躺在家里睡大觉钻被窝,争取尽早生个孩子,也不愿意白费力气。
“淮茹呀,这种事和咱没关系,你身份很特殊,要牢牢记住,在这个院里你就是女王,只有别人帮你的份,哪有你帮别人的道理。”
朱爱民为了防止秦淮茹同情心泛滥,让她先推着自行车回屋做饭,自己则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搬了个板凳坐下看戏。
还别说,何家挑人的眼光都不错,何大清找的这个寡妇撑死三十多,桃腮带笑,五官端正,身段也挺高挑,尤其是皮肤很白,看起来不像是个农家妇人。
“爹,你都多大岁数了,领个女人带俩孩子回家,还知不知羞?”
傻柱懊丧的蹲在自家门口,和何雨水一起拦住死活不让几个人闯进去。
他做梦也没想到连夜去火车站捞人,居然给自己捞出来了个后妈,而且还带俩拖油瓶,有这些累赘,自己以后咋结婚?
何大清脸上伤痕累累,看样子应该是被人揍过,用那种阴沉的嗓子劝道:“这有啥丢人的,你白姨一个人拉扯着家多不容易,我这不是于心不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