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民哥,你看这些够不够?”
秦淮茹把东西塞到朱爱民的口袋里后,踅着脚尖在积雪上画圈圈,完全不敢看他眼睛。
朱爱民笑了笑,打开纸质包装袋现里面还有一袋滑石粉,这年代因为东西珍贵,所以都是循环利用的。
用完后,洗干净后还能挥剩余价值。
如此节约,看得他脸上一黑。
转身便将其重新拿回屋里放在桌上,在朱李氏震惊的目光中物归原主,然后出来握着秦淮茹的手满脸真诚。
“淮茹,都啥年代了还重男轻女,只要是咱俩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听到这话,秦淮茹感觉眼眶热热的:“爱民哥,你对我真好,咱家人对我也很好,我以后生是朱家人,死是朱家鬼。”
“这话就说错了,你是新时代妇女,咱家顶梁柱,以后还要到红星碾钢厂当一名光荣工人嘞,你就是你,不一样的烟火!”
朱爱民见秦淮茹要丧失女性的自主精神,赶紧继续灌鸡汤,忽悠道。
他其实挺烦那种婚姻绑架的,要是有一天秦淮茹真的对自己没感情了,离就离呗,反正他手里有钱……
推着自行车走到中院,恰巧碰到傻柱毛毛躁躁的穿衣服往外走。
“哟,爱民哥,你跟嫂子晚上出去干啥呀,也不嫌天冷。”
傻柱瞧见是朱爱民骑自行车载着秦淮茹,那叫一个羡慕嫉妒,也不知道他啥时候能骑上这么好的车,娶到这么美的媳妇。
“哦,没事,带你嫂子去看金鱼,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这是去干啥呀?”
自从上次帮了傻柱一把,这家伙对朱爱民的亲密度那是迷之升高。
79点,完全能够当做好友故交看待了。
“嘿,别提了,街道办那边来人,说我爹逃票,现在还在火车站拘着呢,等着我去赎人,你说他去外地给领导做饭,明明有补偿呀,这咋穷的连车票都逃?”
提到这茬事,傻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朱爱民同样满头雾水,按理来说五三年,何雨柱十七岁,他爹何大清差不多是在这个时候跟寡妇跑了呀,这咋被拘在火车站里等个傻柱去赎?
想不通,朱爱民也懒得去想,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之后,便推着自行车出了院子。
外面,夜色朦胧,寒风阵阵。
这鸟天气,朱爱民可没真傻得像他说的那样到公园里看金鱼赏星星,而是揣着户口簿径直往旅店走。
“爱民哥,前面有坑洼,你骑慢点小心摔着,还有这个季节池子里会有金鱼吗,我咋没见过嘞。”
秦淮茹极度忐忑的坐在后面,边说话边用手电筒打着光亮,免得俩人一个不注意栽到哪个下水道里。
面对这么人畜无害的秦淮茹,谁能忍心下得去手?朱爱民感觉有点惭愧,但转念一想,他要下的又不是手……
把自行车停在旅店安全的位置,朱爱民迫不及待拉着秦淮茹走到前台开房。
“这么晚了住旅馆,你俩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