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保国被儿媳妇一声爹喊的有点拘束,心里万千言语也只得吞进肚里,挤出抹笑容:“你跟爱民领证了?”
“嗯,今天刚领的呢,爱民哥说你喜欢喝酒,还特意让我到商店买了几瓶好酒呢。”
秦淮茹打开包袱,露出那瓶手榴弹形状的金标伍粮液,瞅得朱保国犯了酒瘾。
他人菜瘾大,已经盘算好晚上喝半盅了。
咳嗽几声:“那个,现在提倡新式婚姻,你们既然领证了,我这当爹的也没啥好说的,爱民在家里被惯的一身臭毛病,没个媳妇收收心,指不定要做啥孽!”
朱爱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大家伙也都看到了,秦淮茹已经是我朱家的媳妇,结婚证都领了,跟贾东旭没有丁点关系。”
话音刚落,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嚷嚷出来。
“不成,这事我反对!”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居然是蹲在角落的贾东旭,他本来还以为朱保国明事理,能教训教训翘墙角的朱爱民,谁曾想轻拿轻放。
贾东旭羡慕嫉妒恨极了,朱爱民白捞一个俏媳妇不说,还平白得了那么多陪送嫁妆。
当即他咬着后槽牙喊道:“秦淮茹我不管你被灌了什么迷魂汤,但你既然成了朱爱民的媳妇,那之前来相亲时,从我这拿的两块钱必须得还我!”
在他看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让秦怀茹赔那顿饭钱都已经够仁义了!
哪里想到秦淮茹摸了摸兜,摊开手只有皱巴巴的一毛钱:“喏,爱民哥给的彩礼就剩这些了,你要是不嫌弃的话,这一毛钱……”
“啥?你说到最后朱爱民才实打实给了你一毛钱当彩礼!”
此言一出,别说是贾东旭了,连吝啬鬼阎埠贵都惊为天人,嘴唇哆嗦的追问了句:“秦淮茹你确定彩礼到最后就剩一毛钱了?剩下的钱都买东西拿到朱家了?”
“嗯呐,爱民哥告诉我人不能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再说我结婚又不是图钱,图的是好好过日子。”
众人沉默了,连朱保国都背脸唏嘘叹息。
唯独贾东旭接近抓狂:“不图钱,当时为啥没相中我,我也能跟你一起好好过日子呀。”
“因为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长得磕碜,家里又穷,万一生出个丑儿子难道要打光棍?”
秦淮茹的话犹如万千利刃,狠狠的戳中了贾东旭的肺管,额也有可能是扎中屎包。
总之气得两眼一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双腿不停的打搐,整个人筛糠般颤栗。
站在旁边的傻柱觉得臭气熏人,蹲下身一看,嘴里嚷嚷着:“张大妈,张大妈,东旭哥羊癫疯又作了,还拉了一裤兜!”
好家伙,这下岂止全院人知道了,连过来凑热闹的吃瓜群众也都听得咂舌。
好端端一个活人,咋动不动拉裤兜呢?
眼见搐的愈加猛烈,易中海也慌了,他想表现表现,彰显一下自己在院里的领导力,但是刚弯下腰闻到那股刺鼻的气味。
整个人便止不住的干呕起来,眼泪直淌。
这味属实上头!
“他二大爷,三大爷,你俩来想想办法。”
扭过头刚想找外援,越现二大爷和三大爷早已风紧扯乎,躲在人群中死活不出来,只剩下满脸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