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有电视机,手机游戏这种现代娱乐设施活动,但这个年代不是还有电影吗?
今天夜里许大茂要在钢厂家属院里次尝试放电影,虽然播放的片子年代感十足,但对于看惯了商业大片的朱爱民来讲也是一种别致的体验。
唯一可惜的就是,他之前储存在电脑硬盘里几十g的小电影学习资料全部没有了。
“唉,等什么时候能出去了,一定要去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国家客串把导演,过过瘾。”
这样想着,时间过得飞快。
到了傍晚吃晚饭的时候,朱爱民特意从外面小商铺称了几两散酒。
现在还允许经营,所以胡同里这种杂货铺还是挺多的,卖些针头线脑,打火石,调料之类的东西。
“陈伯,你可得看仔细点儿,酒称的多了,我可不付钱呀。”
朱爱民和杂货铺老板陈伯打趣道,他小的时候经常缠着要来这里嗦冰棍,在这里的常客,平日里馋虫上来了,也来买些蚕豆。
鹤童颜,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的陈伯特意多称了些酒拿给朱爱民。
“爱民,你小子啥酒量我不清楚?咋,这是遇到啥喜事了,爷俩喝两盅?”
接过牛皮雕花酒囊,朱爱民晃荡了下,随后扒开塞子闻了闻:“嚯,还真香!”
他之前喝惯了蒸馏工业酒,第一次喝这种纯粮酵酿制的酒的时候,多少还有些不适应,但习惯之后,有事没事总想喝几口。
酒精度数不高,没有勾兑酒的硬。
很合口味。
“陈伯,你岁数也大了,一个人忙活杂货铺子也忙活不过来,歇息歇息,钓钓鱼散散步多舒服。”
朱爱民心念一动,想要事先提醒陈伯。
商铺虽不大,但总归是个祸患,万一拿个别有用心的人耙耳朵,事情就糟糕透了。
“关了这个铺子?我答应,那些老伙计们可不答应,折腾折腾反而更有劲。”
陈伯笑笑,指了指几个聚在门前下棋聊天的老汉,脸上难掩笑容。
朱爱民表情一凝,知道陈伯不忍心舍掉商铺,只得暂时作罢。
拎着酒囊回家的路上,碰上了同样往家赶的三大爷阎埠贵,鼓鼓囊囊一大纸袋,满脸惬意,看起来收获不小。
“哟,这不是爱民,又来买酒喝?”
朱爱民大踏步走在前面本来懒得搭理他,怎奈阎埠贵是个脸皮厚的主。
唧唧歪歪个不停:“爱民呀,今天坐在公交车上的,是你对象吧?人长得还挺俊,啥时候全院能喝上你家的喜酒呀。”
他边说边想去拿那盛酒的酒囊,嬉皮笑脸道:“奔波一天,口还挺渴的,喝上一口缓缓,你该不会介意吧?”
朱爱民哭笑不得:“三大爷,你口很渴?”
阎埠贵还以为有戏,兴奋起来:“这能有假,嗓子都可能冒烟了!”
“喏,陈伯铺子还没打烊,想喝的话自己去买,能喝多少喝多少,不舍得的话就一直渴着呗!”
阎埠贵哑口无言,总算安静下来,没再敢提口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