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盛况空前。可惜后来都成哥们了。最惨的是招来了章怀之。”当然,章怀之不是麦小凉的同学,麦小凉那所二流大学供不起章怀之这样的大佛,他是靳何从的同学,麦小凉的噩梦。
“不提那人。”庄锦瑟问她,“你那个帅哥人呢?不是一块来藕亭的吗?”
“第一,那不是我的帅哥,归属权不归我;第二,人家自己办事去了,办完了可能直接回北京,下午给我答复,让我该干什么干什么;第三,他看起来最起码有三十好几了,背后一定有个忍受他种种恶习的女人。所以,”庄锦瑟接过麦小凉的话头,和她一起说道,“吃不到的葡萄一定是酸葡萄。”
“就知道你要这么说!”庄锦瑟拍她的头,“振作一点!血拼去!”
“偶也素个人,有血有肉,情绪偶有波动。”
“你这人不适合悲春伤秋!”
麦小凉的手机叫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赵易山。“您好!”麦小凉捂住话筒,周围太吵了,“我是麦小凉。”
“你好,麦小姐,想麻烦您陪我找个地方。”
“好的,我去宾馆接您?”
“我已经出来了。在国际商贸中心附近。”
“那,我到国贸北边的肯德基等您。”
“好的,待会见。”
“再见。”
麦小凉拉了庄锦瑟往回走。“快点!”
跑步走进肯德基,一楼全满,上二楼,临窗有空位,麦小凉扑过去。
庄锦瑟坐在麦小凉对面喘气:“你不至于吧?兴奋成这样?”
“这是我的工作!”麦小凉大笑,“把你的镜子拿出来!”
“那边不是镜子?还能洗脸!”
“我走不动了。”麦小凉拉她的包。
“你的工作是照镜子?”庄锦瑟没好气。“要不要唇膏。”
“要要要。”
“不是说那人背后一定有个忍受他种种恶习的女人?不是说和人家没有可能?”
“我打扮自己,爱护自己也有错?女人先得学会爱惜自己。”留海理好,斜髻很漂亮,鼻子没有出油,唇膏很衬她。“谢谢,唇膏还你。”
“不用谢,那我就自行消失啦。你等会一工作怕是没有时间送我回去了。”庄锦瑟收好包,“说什么很久不见非常想我,一定要包接包送,哼哼。”
“特殊情况嘛——”麦小凉傻笑,“赵易山说他就在国际商贸中心附近,你等一下看看他,人是真的很不错。”
“好吧,我就等着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才。不过你这人呀,从来都是见到三分姿色就立即惊为天人。”庄锦瑟的嗜好之二:以损麦小凉为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