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来越深,方菲与纪凌晨恋恋不舍地分开,心里甜滋滋地往回家走,来到楼道的电梯口,等待着电梯。
忽然来了一个头戴鸭舌帽,嘴巴戴着口罩,头及肩,身形瘦削,目测不到1米65厘米的中年男子,方菲见到,往旁边挪了一挪,离他更远了一些。
这时,电梯到达一楼,电梯门打开,方菲走了进去,那戴鸭舌帽的男子也走了进去。
方菲心里感觉有点忐忑不安的,阵阵毛,电梯里只有他们俩个人,方菲按楼道时,留多了一个心眼,家住在9楼,按到8楼,那男的没按楼层。
方菲的内心咯噔了一下,抬眼看向电梯的镜子,刚好照到那人往自己的方向移动,手也举了起来,方菲情急之中按了拨电话键,刚好第一个电话号码是纪凌晨的,但是电梯没信号,一接不通。
方菲额头开始冒冷汗,刚想拿起电话,拨打11o,但是,那男人一把拉住方菲的肩膀,方菲情急之中他的手,电梯门叮的一声,到达8楼,电梯门打开,方菲连忙用一只手抓住电梯的门。
企图挣脱那个猥琐男的控制,那男的,猛地抱住方菲地腰往电梯里拽,方菲吓得大喊“救命”,但手依然用尽全力掰住电梯的门。
虽然男人身高不及方菲高,但是男女力量毕竟悬殊,终究还是又被他拽回了电梯。
方菲拼命的挣扎,手快地按下所有的楼层,但是自己的胸部和臀部都遭受到猥琐男的“咸猪手”,电梯终于又在1o楼停了下来,方菲用力地用口在猥琐男的手臂咬了一口。
猥琐男负痛松开了方菲,手一个反巴掌往方菲的脸甩去,刚好把方菲打得一个趄咧到了电梯口。
方菲顾不得疼痛,拔腿就跑,猥琐男刚想追出去,电梯门合上了,他连忙狂按打开键,电梯门再次打开,他冲了出去,往楼道一看,哪里还有人得踪影,不甘心地四处搜寻。
方菲跑出去后,连忙走到楼梯口往下层跑去,看后面没有人,不敢停,继续地往下跑,终于跑到自己居住的楼层,看看后面没有人,连忙掏出钥匙,颤抖着手打开房门。
看到铁门上有一个白色粉的手印,连忙一把擦掉,闪了进去,把门反锁上。又搬来一张椅子,把房门顶上,才走回客厅坐了下来。
放松下来的方菲,眼泪啪啪地往下掉,坐在沙上,蜷缩着双腿,紧紧地抱住,大气都不敢出,害怕得双肩颤抖。
正在呜呜地哭泣时,包包里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方菲用纸巾甩了甩鼻涕,赤着脚跑到桌子旁,拿起电话,一看是纪凌晨打来的,按下接听键。
纪凌晨紧张地道:“怎么拨打了这么多次才接电话?到家了吗?”
方菲刚刚哭过,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到家了。”
“嗯?怎么了?哭了?生什么事了吗?”纪凌晨狐疑道。
“嗯,我遇到歹徒了。”
“什么?你有没有怎么样?”纪凌晨停住打开房门的手。
方菲呜呜地哭了起来道:“他摸了我。我好害怕,我害怕他还在附近。”
纪凌晨怔了怔道:“别害怕,你一个人在家?孩子呢?”
“孩子他爸爸接走了,我一个人在家。”方菲吸了吸鼻子道。
“好,你现在哪都不要去,我现在过去你家。不要怕,锁好门,没有人能进去。”纪凌晨安抚着道。
“嗯,你快来,我想你快来。”此刻的方菲,格外的脆弱。
“好,很快就到。等我到了敲门再开门。”纪凌晨边走向车子边道。
纪凌晨上了车,边开车,边用蓝牙给陈翔安打电话,工作了一天的陈翔安,已经熟睡,电话不停地响了起来。
他用枕头捂住头,电话铃声停了片刻,他以为停了连忙继续睡,可是,又响了起来,他挣扎着坐了起来,用手狠狠地揉搓着头,一看是纪凌晨,抓起电话问道:“老大,啥事?半夜三更,让不让人睡?”
“方菲今晚在电梯遇到色狼偷袭了,幸好没事,但是这人是定时炸弹,限你在明天早上七点,务必把歹徒查出来,逮捕归案。”纪凌晨冷冷地道。
陈翔安一听到,纪凌晨限制了捉捕犯人归案的时间如此紧迫:“老大,现在是凌晨一点,你不带这样玩人,只给我6小时······”
纪凌晨目无表情,语言简短地道:“足够了,马上去办,现在已经不到6小时了。”
陈翔安,挂掉电话,把电话扔在床上,连忙从床上下来,飞快地穿上衣服,嘴里不停地骂道:“谈个恋爱了不起啊,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天杀的恋爱脑!啊······”
骂归骂,查案还是不能有半点含糊,陈翔案,连夜出到方菲的小区,查电梯监控去了。
纪凌晨到达了方菲楼下,看着9楼亮着灯,连忙跑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