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离异的谭吉祥在工地干木工活时,认识了同样刚离异的安卉,那时的她因为没有正式毕业的文凭,找不到什么工作在工地做着小工。好多建筑工人,喜欢开她的黄色笑话,她总是大咧咧地与大家谈笑起来。
有时过分时,个别光棍会对她还会动手动脚,谭吉祥总是护着她,把那些想占她便宜的男人赶走,为了感谢他平日的照顾。
有一次工资时,安卉特意打扮了一番,请谭吉祥去吃饭,一来二去,俩人就谈起了恋爱,曾经也有一段快乐时光。
但是好景不长,安卉与谭吉祥到杨霈沣的工地干活时,安卉又偷偷地跟杨霈沣来往,一脚踏两船。
工地里,关于安卉与包工头杨霈沣的风流韵事,在工地里传开,谭吉祥也就现了安卉与杨霈沣在一起,心里极大的嫉妒和不满,俩人因为这事,经常吵架,感情一落千丈。
吵得最激烈的时候,安卉愤怒地道:“是的,我就是贪他比你有钱,我们分手吧!”
但是谭吉祥不愿意分手,抱住她哄道:“我不同意,你不要跟他来往了,我会挣很多很多钱给你花。”
毕竟相处过,安卉也觉得他对自己挺好,也没特别强硬地再要求分手,继续与谭吉祥在一起,暗地里又偷偷地与杨霈沣在一起。
直到案那天,谭吉祥因为工地工作问题,晚上下班后去杨霈沣家里去找他时,正好撞到安卉身穿着睡衣去开门。
安卉反应过来,猛地想关上门不让谭吉祥进去,但是,一个女人的力量哪能抵挡住一个干习惯重活的中年男人?谭吉祥用力一推,就冲了进去,走进卧室一看。
杨霈沣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打着鼻鼾睡得正香,那起伏的鼻鼾声,像行驶的火车声一样,不绝于耳。
谭吉祥拉着安卉走出屋外,两人在外面大吵一架,安卉再次提出分手,并拂袖而去。
谭吉祥见安卉就这样不顾当初的情分就这样走了,内心非常不甘,想到只要有杨霈沣在,安卉一定不会回心转意。
越想越恨死了杨霈沣,他又折回到杨霈沣家里,看着依然熟睡的杨霈沣,拿起屋子角落的榔头,朝着熟睡的杨霈沣的头上砸去,因为害怕,一榔头下去,并没有命中要害。
杨霈沣惊醒,刚好看到再次扬起榔头的谭吉祥,他慌不择路地从床上翻到了地上,赤着脚在地上爬了起来。
谭吉祥紧追上去,继续砸了下去,杨霈沣无力招架,又砸中了头部,但是依然没有砸中要害,杨霈沣一边爬一边说:“打人是犯法的,我一定报警抓你!”,鲜血一路滴在地上。
杨霈沣爬到客厅时,谭吉祥又追了上去,为了怕事情败落,拼命砸了几下,鲜血四射,最后晕死在客厅地上。
谭吉祥害怕他没有死,又骑在他的身上,拿着绳子把他的脖子紧紧勒住,直到杨霈沣一动也不动了。
杀死杨霈沣后,他把门关上,看着尸体,他全身抖得像筛子一样,他跑回自己家里,想找东西处理尸体,刚好看到他3o岁的儿子谭凯彦在家里。
他走到儿子的面前,搓了搓手,看着谭凯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坐在椅子上玩游戏的谭凯彦突然面前出现好大的阴影,抬起眼问道:“爸?你有事?”
谭吉祥看着儿子,内心在挣扎着,要不要告诉他,但是不告诉他,又没有人帮助自己,只得直说道:“彦,爸爸杀人了!”
听闻此言,谭凯彦从游戏中清醒了过来,望了望此刻在抖的父亲道:“爸,这种玩笑开不得。”
谭吉祥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冷汗道:“没有,是真的,现在,尸体还没有处理,你能不能帮我一起处理一下?”
谭凯彦一听到爸爸真的杀了人,心脏停跳了一拍,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爸,你怎么可以杀人呢?故意杀人是要枪毙的,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让我以后一个人怎么过呢?”
谭吉祥听到儿子这样讲,顿时觉得自己真的好傻,为了一个女人,干这种事,很后悔,连忙道:“所以,我要快点处理尸体,不能被现,不然,我就要坐牢了!”
谭凯彦咬牙切齿地道:“你觉得能瞒得住吗?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消失,人家家人不会找?”
谭吉祥低声地道:“帮帮我,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你再骂,那个人也不能翻身了。”
“尸体在哪里?”谭凯彦问道。
“在他家里!”谭吉祥小声地道。
谭凯彦手脚冰凉,来回走动地道:“他家人不会现?“
“暂时不会,,他一个人住。”谭吉祥搓着手道。
谭凯彦建议道:“不能现在去,今晚凌晨1点再过去吧,那时,大家都睡着了,不会被看见。”
谭吉祥点点头道:“好,那我先去换套衣服。”说完,去洗澡换衣服去了。
凌晨一点,漆黑得夜晚,天空如泼墨一样黑。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晚,天空格外的寂寞。
树梢偶尔随风摇摆,出哗哗的响声,一辆面包车呼啸而过。
谭吉祥父子钻进杨霈沣家,谭凯彦猛地看见依然躺在地上尸体,满屋的血腥味,扶着墙在角落里呕吐起来。
两人快把血迹清理干净,躲躲闪闪地抬着一个长条的白色麻袋从杨霈沣的家里出来,只见他们打开车门,把长麻袋放到车上,就立刻驱车往水库方向开去。
一路上,行人稀少,他们一路疾驰,来到水库,观望了1o分钟,没有什么可疑的情况,连忙把尸体抬出来,丢进水库里,沉重的尸体砰的一声,砸在水面上。
白色的长条包裹,在水里吃足了水分,慢慢沉浸进在水底里,两人见尸体,沉入水中,不再上浮,再也见不到一点痕迹,才驱车离开。
水库不一会就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那一幕从来就没有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