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让这祸水看她笑话。
于是,她面色故作平静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这祸水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是已经有主意了?
“夫君是一家之主,又掌管着所有钱财,如此重要的事当然是你来决定。”卫紫菀眉尖微扬,话中似有所指。
又想攥着钱,又不想办事,想得倒挺好,她今天就要看看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呸,她们才不是一家人。
卫紫菀好整以暇地盯着白芷。
白芷摸了摸怀里的钱袋子,里面刚刚装进去两百文,还没捂热呢?
这个祸水一定是成心的。
不过既然要牛出力,就要让牛吃草,所以给一点钱意思意思也是可以的。
她凝眉犹豫了片刻,数出来十枚,道:“这是十文钱,关于种田的事,你也可以提一些意见。”
卫紫菀兀自摇了摇头,端起茶盏叹息道:“哎,有点渴了,这山庄里的茶真不错。”
死太监,小气又抠搜的死太监,十文钱,打谁呢?
白芷暗吸一口气,又数了十枚出来放在桌上。
卫紫菀不为所动,继续品茶。
白芷捏着钱袋子,脸上露出肉痛的表情:“你说要多少?”
卫紫菀这才笑咪咪道:“好说,把我的一百文给我,以后我们各自管各自的。”
白芷沉默片刻,最终不舍得把铜钱一分为二,各自一百文。
卫紫菀见状笑意更深,她把自己那份收起来:“人啊,一定要言而有信,以后不管是风险还是收益都五五分如何?”
白芷脸上堆着笑,心底拔着刀,嘴里还要若无其事地道:“好,就这么办,菀菀现在可以说我们该怎么办了吧?”
卫紫菀勾唇:“这第一步-嘛-----”
“第一步该如何?”白芷满眼求知欲地盯着面前的人。
卫紫菀抚了抚耳边的碎:“第一步当然是先去看看咱们那四亩地在哪了。”
白芷:“…”我*****想和这祸水拼了。
她狠狠地盯着卫紫菀,眸光里散着危险。
卫紫菀柔笑一声,凑近道:“夫君怎么脸红了?难不成在想你那本黑皮的秘籍,所以羞了?”
白芷嘴角狂抽,冷白色的脸颊上染了一抹绯红,她哪是羞的,她是气的。
她迟早要和这个祸水拚个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