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然笑而不语摇摇头,心里涌上一股不甘和失落。
这簪的意义,宋时问果然不知道。
不过,这给萧承然提了个醒,不该存有不该有的心。
宫里的地形萧承然和宋时问很熟悉了,也不需要宫里的公公引路。
半路上的时候,一个人迎面走来,“宇王殿下”
萧承然低声道:“这是刘应南大人,刘义学的父亲,别怕,他不敢来找你麻烦。”
刘应南四十多岁,头束的整整齐齐,一丝不乱,看上去很严肃。
这两天为自家儿子的事情闹得有些疲惫。
他跟萧承然打个招呼之后,便转向宋时问,“世子,那日是小儿不对,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待他身上的伤好一些,我定让他亲自登门道歉,请世子大人大量,不要与他计较。”
宋时问:“刘大人,严重了,登门致歉不敢,只是玩闹而已,刘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刘应南呵呵笑了,“世子说的对,玩闹而已。”
这一切跟在后面的宋濂和宋迟都看到和听到了,两人心中各自盘算,刘应南是当朝兵部尚书,竟然能低声下气的与宋时问说话。
宋濂不禁攥紧了拳头,心里有一个令他不安的念头涌上心头。
大殿上,朝臣官员及家属们66续续在宫人们的带领下落座在各自的位置。
与上一次相比,很多人都都主动上前来与他说话。
当然也不忘了旁边的宋濂和宋迟寒暄。
因为宋时问一进来的时候,大家都看见他头上的那根簪子。
那是陛下平日里所戴,如今却在南岳国的世子身上,在加上他们都听说了前两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陛下对这位世子不一般。
谁也不敢再轻看小瞧了这位世子以及身边的人。
时辰到了,萧承宇出来说了一番开场白,众大臣山呼万岁,一一上前说着祝贺之词之后,寿宴开始,官员们献上准备的寿礼,之后便是觥筹交错,载歌载舞。
期间的时候,宋时问偷偷去看坐在上面的那个人,穿着隆重,繁琐的衣裳越衬的英俊的面庞,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眉目如画,什么样子都好看。
好几日没有见到萧承宇,宋时问挪不开自己的视线,直到萧承宇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看向他,他赶紧低下头,偷偷的笑,像一个做错事被抓住的小孩,心扑通扑通乱跳。
坐在他不远处的宋迟跟他说话,他也没听清说什么,只是点头应声说是。
也不知过了多上时间,程路走过来,“世子,陛下请您去栖梧殿等着他。”
宋时问带着苏凡悄悄退出了大殿,他离开的时候,宋濂看见了。
宋时问进了栖梧殿,程路又说,陛下一会就到,请世子进去稍等一下。
然后把苏凡拉走了,苏凡不走,“我要跟在我家世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