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看了眼正站在那里的荣欢,没说什么,起身出了门。
荣欢坐下没多时,就看到玄清拎着食盒回来了,往桌上一放,又转身进了厨房。
玄清轻咳一声,“出来吃饭吧!”
凌千重本来正忙着烧火,贸一听到玄清的话,直接抬起被熏黑的脸,冒出一个“啊”字。
收回自己惊讶的眼神,玄清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恢复原来的神情后出去了。
只留下一脸无辜的凌千重看着锅里还没烧好的米饭挠头。
“你去哪里搞来的?”
凌千重是真的好奇,看玄清的目光里带了几分钦佩。
“这你就别管了!”玄清不耐烦的说道。
“对了,玄真法师呢?”荣欢之前的注意力一直在师兄身上,此刻才现玄真居然没跟着一起回来。
“你们慢慢吃,我就先回房间了!”
玄清说完放下碗筷直接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凌千重对着荣欢耸了耸肩,果然这人的心情就好像六月的天,不定时刮风下雨的。
“师兄,究竟生了何事?”
面对荣欢的提问,凌千重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荣欢,在听到找不回之前的路时,荣欢甚至紧张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放心吧!玄真法师这么厉害,又聪明,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嗯!”
凌千重送荣欢回房间之后,回头看了一眼玄清紧闭的房门,无奈的叹了口气,舒展了一下四肢,也回去休息了。
玄清虽然躺在床上,心却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难怪世人都说红尘俗世多纷扰,之前还一直不信,现在换成自己,还不是一样,枉自己在庆云寺修炼这么多年,居然生出了许多杂念,想到跟凌千重打架的事情,抬手遮挡住眼睛,太丢人了。
等玄真再次醒来,睁开眼睛看到房顶的时候,现头疼的厉害,虽然自己是为了引出对方,但是这代价未免有些大了,动了动手脚,才现自己居然被捆住了,侧身坐起,环视了一下周围,现这居然是一个破庙。
年久失修的房屋,屋檐和角落里都布满灰尘和蛛网,堪堪挂在门槛上的木门,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扭头向后看去,一座高大的佛像早已被砸的不成样子,香炉倾倒,洒出的香灰被风吹得到处都是,跟尘土混合在一起,早已分不清楚。
玄真深吸一口气,没想到在如今的景泰国还能见到如此残破的寺庙,实在是有些费解,当今陛下对佛教的推崇早已过了一切,谁还敢做这样的事情。
将手抬起,仔细的研究了一下绑着自己的绳索,却现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玄真没有急着解开,而是仍然探查着四周的动静。
细小的摩擦声从佛像的身后传来,却没有逃过玄真的耳朵,玄真慢慢的站起身,手中早已凝聚起了法力。
稍微动了动手腕和脚踝,绑着的绳索就悄无声息的散落在了地面上,放轻脚步朝佛像的身后走去,心中万分警惕。
在余光扫到的刹那间,玄真的手已经紧紧掐在对方的脖子上了。
“……”
秦晚晚努力挣扎着想要脱离对方的手,难以克制的恐惧和窒息,秦晚晚感觉死亡近在眼前。
好在对方及时松开了手,秦晚晚终于又能重新呼吸新鲜空气了。
一直蒙着眼睛的黑布被扯开,长时间的黑暗让秦晚晚一时间无法适应眼前的光亮,更别说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了。
玄真用法力在手中幻化出利刃,划开绑着秦晚晚的绳索,又及时接住了秦晚晚将要倒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