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却遭6政延背叛,万箭穿心,死后被曝尸城门七天七夜,遭世人唾骂,遗臭万年。
6承听接收完信息,这才从榻上起身:【真太监?】
o37听着6承听语气中的不悦:【这就开始嫌弃了?】
6承听觉得o37就是朽木不可雕也,看着他和上一世的裴思砚谈了一辈子恋爱,也没能明白什么是爱。
【净身死亡率很高,要受不少罪。】6承听道。
o37故意道:【少君入宫已久,都已经过去了,但身体残缺毕竟影响美观。】
6承听换下身上领口大敞的寝衣,从榻边的小几上拿了中衣换上:【我倒觉得,大概会别有些趣味。】
o37暗骂6承听死变态,呵了一声:【别想了,假太监。】
6承听用不惯人伺候,命人打了水来,便自己漱口净面,更衣束冠。
不出半刻钟,苏伯便再次进了6承听寝宫:“殿下,圣上那边儿来人了,让您往昭华殿去一趟。”
此时正值寒冬,苏伯见6承听抬腿就要出门,连忙从雕花衣架上取了件大氅给6承听披上:“外边儿天冷,殿下当心受寒。”
昭华殿内,徐尚书正跪在大殿中央,垂着头,一言不。
皇帝侧卧在软榻上,看着坐在太师椅上,心不在焉喝着茶的沈思砚,心烦道:“掌印欲如何处理此事?”
沈思砚抬眉,瞥了眼徐尚书,不紧不慢道:“太子乃一国储君,该如何处理当由陛下说了算,轮不着奴才置喙。”
他口中自称奴才,言行间却没有半分身为奴才的觉悟。
沈思砚话音刚落,殿外一宫人便躬着身匆匆走了进来:“皇上,掌印,太子来了。”
皇帝颔:“让他进来。”
6承听进殿,躬身行礼:“父皇万安。”
之后抬头看向了沈思砚。
墨如瀑,眉眼狭长,面色略显苍白衬得那两片薄唇格外殷红。
不像个太监,倒像翩翩贵公子。
不过大概是过于消瘦的缘故,看起来有几分刻薄。
一副薄情相。
6承听颔:“掌印。”
沈思砚与6承听对视,有些意外,过去6承听虽未与他生过什么不愉快,但从未主动与他搭过话。
每每看见了,也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显然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今日倒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沈思砚放下茶盏,起身见礼:“见过太子。”
“可知朕叫你来,所为何事?”皇帝看着6承听,面色不悦。
6承听装傻充愣:“回父皇的话,儿臣不知。”
跪在地上的徐尚书一听这话,气得差点儿仰倒过去,哀诉道:“求陛下给老臣做主啊!”
6承听这才一副刚刚看见徐尚书的模样,惊讶道:“徐尚书在这儿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