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甩开阮绥安的手,“你要道歉的对象不是我。”阮琴直视阮绥安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塞满了对阮绥安的谆谆教诲。“阮绥安,你的年纪不小了。现在你多大了,我已经3o了,不能总是在你的屁股后面帮你处理的事情。爹爹更不用提,他为你的事情上了多大的火?头白了多少?”
阮绥安低着头,“是的。”
“咱们就成熟一点点,好不好?看着我的眼睛。”
阮绥安抬头,阮琴的眼角也出现了点点细纹,阮琴要老了,“阮琴,对不起。”
“哎。”阮琴拍拍阮绥安的肩膀,他的肩膀已经强壮不少,阮琴打不过他了。“上车,送我们去拍卖会。”
“你别失望,阮琴。”阮绥安拉住阮琴的手腕,“我会改的,你信我。”
阮琴对阮绥安回了一个苦涩的笑容。“会的,弟弟。”
一路上阮绥安都十分沉默,没有说任何的话,就连放的音乐也关了。阮琴抱着胸看向窗外,窗外又下雨了。
阮琴把她的邀请卡与柳琉的邀请卡递给迎宾小姐。
“一会就听我的,你不用说什么,跟在我身后就行。”阮琴叮嘱着柳琉。
柳琉听罢,压力顿时少了一半。对她来讲,她从未参与过古董拍卖,现在的柳琉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也对,她在过几十年就成柳姥姥了。
阮琴翻看着单子,琢磨着古董。
时不时就有人认出阮琴,前来攀关系。柳琉见识到了阮琴的能力,说话八面玲珑,打得一手好的太极。
“阮琴。”江籁从远处走来,她挽着楚安的手腕。
“江籁。”阮琴笑。“你们这对恩爱夫妻也来参加了,给我撒把狗粮。”楚安先行离开,在江籁的耳边说了几句。阮琴挽住江籁的手腕,一副好姐妹样子。
“来来来告诉我你看中什么了,坐坐坐。”
“抱歉啊,各位。”阮琴回以一个抱歉的笑容,“我好不容易见到我大学期间的好姐妹,让我叙叙旧。”
其他人会意,离开。
“楚家怎么样?”阮琴翻看着单子。“还习惯?”
“还好。”江籁笑得柔柔,“你呢?”
“这是?”江籁望向柳琉的方向。
“我朋友。”阮琴不抬脑袋说着。
“原来除了我之外,你还交了别的朋友。”
“不然呢?”阮琴抬头笑了笑,“最近你怎么想起看古董了?楚安对古董感兴了?”
“有个宋朝的画我很喜欢。”江籁望向会场的方向,她那平淡的脸看不出有着什么欲望。
“喜欢可不能偷哦。”阮琴开玩笑。“我说笑的,别往心里去。”
“喜欢也不能抢,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你的。”江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