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琉笑着说,一只胳膊抱着另一只胳膊“可不嘛,五天是雾霾,剩下的三百六十天都是刮风。”
熊宁安静地在旁边站着。
司机带着严求索来到餐馆门口,下车的不仅有严求索还有一位保养地非常好的旗袍美人。娇滴滴地挽着严求索的胳膊。“我的爱妻,阮琴。”
李宏峰跑过去,握住严求索的手。“严总,夫人。这边请,”严求索看了一眼娇媚的阮琴,“夫人真是天生丽质。”
柳琉向前跟服务生交谈,服务生带他们去包间。
华灯初上,灯火阑珊。从这里的窗户能看到古建筑,在灯带的照耀下显得别有一番现代风味。
严求索打量柳琉,脸上带着笑意。“这是?”
“我只是普通打工仔,但是作用就像是螺钉,哈哈哈。以后是我对接严总的工作。”柳琉开口,她不想由李宏峰来说,这样显得他们关系暧昧。虽然她知道这样会得罪李宏峰。
“是是是,柳琉工作能力出众,效率难得就像计算机。”李宏峰连连点头。
阮琴像一汪水,融化着柳琉的心。阮琴的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分优雅。她既媚又纯。
李宏峰眼神止不住飘向阮琴,严求索起身帮阮琴搭上西服。
“我和爱妻是相亲认识的。”严求索回座位给阮琴倒着柠檬水。“但是一看到她,我就是她是我的真爱。”
阮琴微笑着接过水,浅浅地喝了一口。
“我那小儿子刚上小学,叫严燃可淘了。”
“是是是,小孩子皮点好,尤其是男孩子玩,皮点更聪明。”李宏峰看前菜上来问道,“严总,您喝什么酒?我有葡萄、白的、啤的。”
熊宁会意把酒端上来,严求索摆手,“我爱人不让我喝。”
阮琴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令人心安。
李宏峰看了一眼柳琉,眼中带着失望的神色。“那行,咱们就以茶代酒。”
李宏峰接着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都被严求索打太极地推回去。李宏峰愣是没从严求索的嘴里撬出任何信息,他巴结的意思也淡了几分。
草草地找了个理由,便想散了。严求索顺着李宏峰的意思,也说出离开的意思。司机带严求索和阮琴回去,李宏峰打电话又派一个司机来接他自己。
“行了,你们自己回去。”李宏峰上车。
“老板,酒还是放后备箱?”熊宁拎着酒站在车尾。
“放放放,放着好东西不喝,非喝那清汤寡水的。”李宏峰关上车门。
熊宁放好酒,关后备箱,司机开车离开。
熊宁穿着高跟鞋,她的后脚跟已经磨出血。柳琉见状递给熊宁创口贴,然后贴心地帮熊宁撕开纸。“后脚跟贴一下吧,应应急。”
“我没注意,还真有点疼。”熊宁接过,柳琉扶住熊宁。熊宁很瘦很瘦,身材骨感以至于柳琉扶住熊宁的时候,感觉熊宁就像一张纸,随时就能被吹跑。
一辆跑车停在餐馆门口,下来的是个烫着金色头的男人,他夹着一支烟,拽过熊宁的手。“上车。”熊宁挣扎着想要弄开男人的束缚。“放手。”
柳琉拉住熊宁,她的劲很大,捏的熊宁的手腕青了。“等一下,你是谁?现在这里有四处监控你的行踪会暴露一空,而且当场绑架女孩是犯罪。”
“艹,哪来的疯婆子,她是我女朋友,我爱怎么弄就怎么滴,你管不着。”男人拽了半天没拽动。
“你放开。”熊宁低头咬住男人的手。
“警察,你好。我现在在建设东路的profitez1avie。”柳琉打电话给警察局,手机却被男人一把夺走挂断。路过的行人望着边看了看。
男人松开手,“我是她男朋友。”
熊宁摇头,她的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不不是,他是禽兽,他□□我。”男人又拉着熊宁的手不放,他想当街把熊宁拦腰抱走。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有的男人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柳琉听完,提膝攻男人腹部,用包击打男人的头部,抢过男人夺走的手机,拉着熊宁往人群去。一边跑一边喊,“他是坏人,求求大家阻挡他一下。”
男人怕惹出别的麻烦,于是飞快地上了车,驾车飞奔。周围的人一直在拍照,拍下男人的车牌号。
柳琉去了警察局报警,路上的时候她给苏白白打了个电话,麻烦她多照顾一下林秉文暂时回不去,苏白白表示理解。
熊宁一直在哭,柳琉把熊宁揽在怀里,公安局的警察给熊宁递了两杯水。
“喝点吧。”男人虽然看起来上了岁数,看得出年轻时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岁月不辜负美人。柳琉撇了一眼他的编号和名字。
陈逸尘。林姨的大学同学?
柳琉揽着熊宁的时候,熊宁仍在哭。柳琉抬眼看了一眼时钟晚上9:oo。
陈逸尘换班。门口有着一个大摩托的动静,进来的是个穿着黑色皮衣,留着一头到腰的黑卷,戴着墨镜,涂着烈焰红唇。“应该下班了吧,走吧。”
换岗的人调戏着说,“陈哥,这天天的漂亮老婆来接,我们好生羡慕。”
陈逸尘把警帽整理好,拍了拍。“你们少调戏我,快去找个老婆。等你们有媳妇就知道,媳妇的好。”
陈逸尘和其他民警闹了闹,也不敢怠慢他媳妇,于是跟着他媳妇走出去。柳琉清楚地看到陈逸尘坐在车座后揽住他媳妇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