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实摆在眼前,即便我的身份不清不楚,她起码认可了我的医术。
随后她丈夫回来,她又请我为她丈夫治病,她丈夫有轻微的头痛症,我也一记膏药贴上去,立马治好了他的头疾。
我只收了一点诊费,毕竟我的目的不是治病。
回到客栈,云舟他们已经吃过饭了,早上受到的惊吓不小,那些挺着没有退房的租客也不去大厅吃晚饭了,全在自己的房间吃。
安大侠也不例外,伙计给他的房间里送了两只活鸡。
过了一会儿,伙计又端出去两具被掏空的鸡尸。
安大侠住到了凤来客栈这一消息,隔天就传得满城皆知。
自然还有他喝血吃心的劲爆八卦。
早上的时候伙计送进去三只活鸡,眼看着安大侠的饭量一天比一天大。
他只是吃鸡的话,总有胆大的人不害怕,胆小的已经吓跑了。
那些抱着,他只要不吃活人就与自己无关想法的人,仍然住在客栈里。
其中也包括我们一行五人。
只是我并不认为和安大侠住在同一空间内安全。
所以西门无恨一天24小时跟张总管和月南香待在一起,确保他们的安全。
我也没出门,跟小娇和云舟在房间里。
小娇看到月南香小小年纪刻苦练功,也受到鼓舞,从早上开始练功,不到吃饭时间不休息。
她在比翼派学到的皮毛功夫,如果练扎实了、练精了,也能打过傅家财身边的那些打手护院。
我们两个房间的学习热情高涨,西门无恨和月南香在他们的房间练功,我和小娇在我们的房间练功。
张总管和云舟负责歇着和玩。
晚饭后,伙计跑上来说,客栈门外有人找我。
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人,伙计说看着像哪个大户人家的仆妇。
我想起昨天为她治病的女人,把云舟和小娇送到西门无恨那边,我带上女医生的围裙下楼。
在客栈门外等着的正是昨天请我去她家里治病的女人。
她小臂上搭着件披风,见我出来,比昨天更急了,忙说有个病人想请我到她家里去治病。
就是她家的情况比较复杂,希望我能披着斗篷进去,别让人看出我是女医。
我披上斗篷,跟着她走到城官府的后门。
开门的是她丈夫,两人对了个眼神,她丈夫放我们进去,什么都没问。
我终于进了城官府,按妇人交代的规规矩矩走路,不要东张西望。
路上偶尔会遇到扫院子或端着东西经过的丫鬟家丁。
他们都认识妇人,和她打招呼,也有人好奇地看着我问‘这是谁’。
妇人说我是她远房亲戚,家里边儿有困难来找她帮忙的。
我们在后院的一间小院门前停下,有个十七八岁的小丫鬟等在门外,见到妇人喊了声姚妈。
妇人问她夫人情况怎么样?
小丫鬟一脸愁容,说夫人一直喊肚子疼。
妇人将我领进小院,丫鬟随后关上院门,她留在门口守着。
我跟着妇人进了内室,屋里还有个丫鬟在床前守着。
床上靠坐的女人小声哼哼着,手捂着肚子很痛苦的样子。
她额头上满是汗,脸色十分难看,妇人赶紧叫我给这位夫人瞧瞧。
在进入宅子的时候,我就知道找我来看病的病人就是昨晚喂猫的那个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