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们全去追少爷了,紧赶慢赶没来得及接住他。
少爷屁股着地,哇呀一声,爬都爬不起来。
他身上本就有没好利索的外伤,这一摔疼得干抽气,说不出话来。
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出来浪,以为雇的打手多,就安全了?
“你姓傅?傅家财?”我问。
“你既然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就该知道在怀城,他是你们惹不起的人!”家丁语气嚣张,可他也不是傻的,西门无恨什么水平,他家公子身边那些人,加起来也不是他对手。
所以他只是言语威胁,没真动手。
打手架起傅家财,叫嚣着要给我们教训,一溜烟跑了。
我和西门无恨不愿多搭理他们,到云舟他们吃饭的饭馆,张总管认得西门无恨,大家见面打过招呼就坐下聊天。
张总管叫小二上菜,给我和西门无恨重新摆了一桌。
我们进城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今晚只得在城中住一夜,明早再走。
饭馆老板推荐我们去风开客栈,那是城中最大最好的客栈。
我们去了,住下之后才知道,这是傅家的产业。
月南香困了,张总管累了,客栈老板说我们换地方住也一样,城内的饭店客栈全是傅家开的。
我也嫌换地方麻烦,就在这家住下了。
睡到半夜一点,云舟的床板突然一翻,他人瞬间消失。
“这黑店……都不事先放迷烟到吗?”我无奈破坏床板机关翻开床板跳进密道,顺着倾斜向下的密道滑到底。
因为事先没有中迷烟,云舟在翻下床板的时候就醒了,他原本有些慌乱,但见我随后也滑了下来,立刻拉住我的手,露出一个傻笑。
她的额头磕破了点皮儿,一道斜线花致她的眼角,而他另一只手并没有护着头,而是牢牢护着他随身携带,除了洗澡一直背着的零食袋。
他真是头可破,血可流,零食一点不能洒。
既是黑店,送我们下来又没有事先放迷烟,那店主肯定是有信心能困住我们。
我起身寻找出口,这是个方方正正的密室,除了我们下来的斜坡密道,还有一扇厚重的石门能通向外面。
石门厚重,寻常人被困在这,爬不上去,也撞不开石门。
他们似乎没考虑过,要是送下来不寻常的人怎么办?
从密道爬回去很容易,但我想看看石门外面是什么地方。
我放出气丝,钻入石缝,破坏门内的机关,打开石门。
门外是一条通道,左右两边是嵌着铁栏杆门的房间,看着好像牢房。
可一间客栈建牢房做什么?
随后,我在几间牢房里找到了答案。
牢房里关的有十几岁的花季少女,也有二三十岁的年轻少妇,无一例外都是好看的女人。
地下牢房隔音做的很好,这些女人的哭声,在上边一点听不见。
她们现牢房外有人经过,抬头一看,不是客栈的老板和伙计,立刻向我们求救。
我让她们保持冷静,我会救她们出去,但现在她们在牢房里比在外面安全,如果她们再大声哭闹,我就立刻走人不管她们的死活了。
她们慌忙点头,不再大声叫喊,此时有几个人从楼上走下来。
他们走下螺旋阶梯,边走边聊天,我仔细听了听,他们议论的人正是我。
原来他们在西门无恨的房间吹了迷烟,以为我们一行人中只有他武功高强。
他们打赌傅家财会把我卖到哪里去?
他们贩卖人口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这些姑娘会被卖到别国去,有的甚至会漂洋过海,运到其他大6。
他们对各处的人口市场了如指掌,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下注,赌我会被卖往哪个方向。
我刚听到有一个人说他赌我会被卖到北边去,那边的人喜欢体格好、个子高的,我一看就特别抗冻。
这个形容我第一次听到,扛冻!
是在说我壮,还是说我胖?
第二个人已经没机会开口,他们几个人走进通道,我和云舟避无可避。
我在地面布下气丝网,他们踩上去,立刻气丝入体,昏迷倒地。
我让云舟帮忙,把人拖进旁边的牢房,他们就算能醒过来,也无法动弹。
我让云舟在下面等着,我顺着阶梯向上,看上面还有多少人。
阶梯出口的上方是客栈仓房,有几个人在上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