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瞅着我的动作,悻悻问:“谁埋我呀?”
“干草不够用,那些柴火归你了。”我指指旁边的柴垛说道。
“本小姐又不自焚,往身上堆柴做什么?你!把你身上的干草让给本小姐。”
“让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可以抱着你睡,这样更暖和。”我提议。
“休想——你这登徒子,休想占本小姐便宜!”白牡丹说着,还用双手护住了胸前。
“那你冻着吧。”
白牡丹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再看我。
她屡屡出乎我意料,这次也不例外,在我以为她会无计可施,挨一夜冻时,她从杂物堆里翻出两条破麻袋,一条铺地上、一条盖身上,完全不心疼那一身昂贵纱裙。
“咳咳咳。”
破麻袋上全是灰,入睡前她被呛得咳了一阵,不过很快就睡着了。
我知道皇室成员的心理素质大多不差,尤其是能干大事的人,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云舟落难后能这样没心没肺,和他变傻了有直接关系。
白牡丹却不同,她是清醒的,依然吃得饱、睡得香,脸上半点不见愁容。
半夜里竟还起了鼾声,说的梦话是‘不成亲’。
看得出她有个江湖梦,不过表面上看来她是想游历江湖,实际上可能是逃婚出来的。
这个年纪的少女,摆在面前的愁事就那几样。
即使身为皇室贵女,她们的人生选择也不多。
快天亮的时候,山寨出事了,有人杀上寨子来,和山贼打成一片。
来人并不出声,呼喝声都是山贼出的,我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现偷袭山寨的只有四个人。
各个都是高手,杀人一招毙命,没什么花架势,很像是暗卫的手法。
这地方穷,养不活太多山贼,山寨上上下下加一块也就三十来号人。
四个高手对战三十多名山贼,战斗没有持续很久,天亮前就已搞定。
外面山贼喊杀声持续了十分钟,云舟和郡主都被吵醒了。
郡主不管不顾地大喊:“我在这、快来救我!”
好像她不用看就能确定来人是救她的。
可实际情况却啪啪打脸,四名高手迅打开柴房的门,染血的钢刀非但没放下,反倒举更高了。
白牡丹嗷一嗓子,向后撤回两步,我捡起一根柴打中她后膝窝,她扑通一声跪下,身体失去平衡,直接躺下了,这导致她后脑勺撞到地面,直接晕过去。
来人的目标不是她,见她倒地不起,越过她奔我和云舟过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我仍坐着,掌心里藏着绣花针。
“你又是谁?谁派你来保护他的?”来人身着夜行衣,包着头巾、蒙着面,说话的时候故意压低声线。
“你这人真没劲,不如这位哥哥顺眼。”
“你说的对。”
“你——”白牡丹瞪眼想了几秒,没想出怼我的话,只好继续埋头干饭。
入夜后,天气微凉,虽是夏季,但不盖薄被的话,后半夜还是会被冻醒。
我照旧用干草先埋云舟,再埋我自己。
白牡丹瞅着我的动作,悻悻问:“谁埋我呀?”
“干草不够用,那些柴火归你了。”我指指旁边的柴垛说道。
“本小姐又不自焚,往身上堆柴做什么?你!把你身上的干草让给本小姐。”
“让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可以抱着你睡,这样更暖和。”我提议。
“休想——你这登徒子,休想占本小姐便宜!”白牡丹说着,还用双手护住了胸前。
“那你冻着吧。”
白牡丹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再看我。
她屡屡出乎我意料,这次也不例外,在我以为她会无计可施,挨一夜冻时,她从杂物堆里翻出两条破麻袋,一条铺地上、一条盖身上,完全不心疼那一身昂贵纱裙。
“咳咳咳。”
破麻袋上全是灰,入睡前她被呛得咳了一阵,不过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