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全人脱困,她怒瞪我们一眼,下巴微抬,用鼻孔对着我们。
是的,没有我们帮忙,她也能自救,牛不牛?
我猜她是想表达这个意思,一个黄毛丫头的小情绪,我无意理会。
云舟是领会不了,他只是好奇地看着这个新来的。
空气凝固了几分钟,白富美最先受不住,清了清嗓子,主动开口:
“喂,你们也是被山贼绑来的?”
这是明摆着的事,我不想重复无意义的话题,所以没吱声。
“说话呀,你们是哑巴吗?”白富美正是如花年纪,生得娇美贵气,淡紫色的衣裙配上紫晶石白玉钗,只要不说话,模样是真讨人喜欢。
紫晶石乃是久霜国独有,颜色深的不值钱,颜色浅的向来只供皇室使用。
云舟一脸茫然,看看白富美,又看看我。
我不出声、他也沉默,结果让白富美误会了,以为我们俩真是哑巴。
“又傻又哑,晦气!”白富美看出云舟不太聪明的样子,白了他一眼。
从前听说京中贵女为看他一眼,不顾脸面打破头,如今竟被个落难的丫头瞧不上,我暗觉好笑,脸上仍旧冰冷一片。
“看你们可怜,等阿钊来救我,我叫他顺道把你们也救出去,不用谢我,本——小姐就当日行一善。”白富美是个安静不下来的性子,安静一分钟就得说话。
他们想问出我们的住址,然后向我们的家人索要赎金。
我想起了上一个镇子的官差,便告诉山贼官差的地址和他的长相。
官差家算是小康之家,经济条件还行,住的地房子也不错。
关键是山贼得知真相也不敢把官差怎么样。
而我和云舟,可以趁山贼打探的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吃饱喝足再赶路。
山贼头头叫人押我们进柴房,有小喽啰给我们送饭。
柴房里有干草堆,云舟先躺下,我拿干草把他盖上,然后我‘埋’我自己。
或许因为我们是富户的肉票,他们能多赚点赎金,山贼给我们送的饭里有炒肉片。
我把肉片全拨进云舟的碗里,这也是暗卫的习惯,减少身上的‘气味’。
云舟没心没肺的,吃得饱、睡得香,山贼老窝和客栈在他看来没什么区别。
由于我们的配合,山贼没有绑住我们的手脚,在柴房里我们可以自由活动。
第二天中午,小喽啰又塞进来一个人,这人的待遇没我们好,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堵着破布。
即便如此,她仍旧没放弃挣扎,喉咙里呜呜个不停,像只想打鸣却打不出来的公鸡。
此人穿着华丽,衣裙的料子都是泊来物,一尺值金千。
这荒山野岭的穷地方,怎会落下只金凤凰?
她先是用肩膀撞门,撞了两下便失去平衡,摔个屁墩儿。
在地上蛄蛹的时候,现草堆里坐着俩人,她双眼突然放光,像见到救星般,冲着我们呜呜叫。
云舟一脸懵懂,不知其意,我一脸冷漠,袖手旁观。
白富美见我们不肯帮忙,转头环顾四周,现墙角立着柄铁铲。
她滚向墙角,在铲头上磨断绑住双手的绳子,双手得到自由后,立刻摘掉堵在嘴里的破布团,再去磨脚上的绳子。
等到全人脱困,她怒瞪我们一眼,下巴微抬,用鼻孔对着我们。
是的,没有我们帮忙,她也能自救,牛不牛?
我猜她是想表达这个意思,一个黄毛丫头的小情绪,我无意理会。
云舟是领会不了,他只是好奇地看着这个新来的。
空气凝固了几分钟,白富美最先受不住,清了清嗓子,主动开口:
“喂,你们也是被山贼绑来的?”
这是明摆着的事,我不想重复无意义的话题,所以没吱声。
“说话呀,你们是哑巴吗?”白富美正是如花年纪,生得娇美贵气,淡紫色的衣裙配上紫晶石白玉钗,只要不说话,模样是真讨人喜欢。
紫晶石乃是久霜国独有,颜色深的不值钱,颜色浅的向来只供皇室使用。
云舟一脸茫然,看看白富美,又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