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雷符。”
之后封强又问了第三问，第四问，第五问，方羽都答了出来。
最后一问。
“你一共会画几种符箓？”
“五十四种。”
回答完方羽才反应了过来封强到底问的是什么。
他怎么就这么口快。
这么简单的套路他就中套了。
只是不知道封导师是怎么现的。
之后封强没有在问，而是一直走着，一步一步像是有节奏一般踏的方羽都有点不安。
方羽终于忍不住的问了。
“导师，您是怎么知道我学过符箓的?”
见方羽好奇，封强并没有隐瞒。
“我对符箓很敏感，任何人的符箓在我眼里都有不同的波动，符箓院所有人画的符箓波动我都记着，今天我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波动。”
封强转头看方羽，脸上是温和的笑。
“那股波动和其他符箓的波动不一样，我在那上面感觉到了希望。”
封强揉了揉方羽的头，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
“你很适合走符箓这一道，我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方羽在封强的身上感受到了温暖，也更认可了封强这个导师。
“导师，我会坚持下去的。”
不管封强说还是不说，方羽都会坚持下去，根本目的是为了加强自身的实力，现在又多了一个次要的目的。
是封强希望的，让自己在符箓一道璀璨起来，成为一个符箓之道上冉冉升起的新星。
走着走着，他们走到了符箓院一个特殊的地方。
拓符阁。
“拓符阁，有着符箓院无数前辈留下来的珍贵书籍，对你的帮助不会小，我们进去吧。”
“是，导师。”
推开门，封强和方羽走了进去。
最先，封强把方羽带到了一个白胡子老人的面前。
那是个没精打采的老人，虽然手里拿着一本书，但是眼睛半睁，像是随时都会睡去一般。
“墨老，这是我的学员，方羽，今天第一次来拓符阁，麻烦墨老给他登记了。”
白胡子老人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拿出笔在空中好久也没动。
封强又唤了一声墨老。
墨老才迷迷瞪瞪的嗯了声。
“什么事啊？封导师?”
封强无奈的又说了一遍，墨老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
“符箓院来新人了啊……叫方……什么来着?”
封强提醒，“是方羽，墨老。”
墨老点点头，终于动了笔。
一笔一划墨老好像都很认真，每一笔都要在纸上停留好久，没几笔后，墨老手中的笔就像不受控制了一般掉在了地上。
又几秒后，隐约的方羽听见了呼噜声。
这个墨老……睡着了?
“导师，要不然我们下次再来?”
封强摇头，脸上有几分莫名悲伤的情绪。
“不需要，墨老是个尽职的人。”
方羽“……”
为什么他这么不相信。
封强移步绕到了墨老的身边，他捡起了墨老掉落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