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玄宝塔!”孔子一看,却是有些惊讶了。不是惊讶云中子仿造法宝的技术,毕竟技术再好,但于这等准圣争斗当中却没什么大用,而是惊讶于那人阐二教的关系之好,老君连那玄塔都能够云中子仿造,可见一般了。
随后又见云中子取出一物,却是如意模样,又是一件仿造品,仿造的是原始手中的三宝如意。云中子当空一指孔子,便见那仿三宝如意向孔子击去,孔子随意一尺打去,将那如意打飞,又取出一,乃是那春秋轮回,此宝经过多德洗涤,威力大的很,可施那儒家种种神通。
孔子用一指云中子,便见虚空中突显一道金桥,如同那老君的太极图一般,孔子随身跳于金桥之上,持尺便往云中子打去。
云中子高叫一声:“太极图!!!”却是惊讶无比,太极图他也仿造过,只是得其形不得其神,但他对太极图的气息却是十分了解,而今一看这孔子所施手段,跟那太极图的手段没什么两样。
这等手段却是孔子独有的,仓颉造字,虽逆却也顺,道除降下大功德之外,便有仓颉悟出这等文字神通。人族文字,讲究的是契合道运转,最终的奥妙直通道所在,若是能够透彻,推演出完整神通,道行就算不比圣人的境界,却也不会弱上多少。
而造字之术,既然是象形万物而出,便先要依样画葫芦,随后熟能生巧,之后才能感悟万物属性,最后体会大道施加在万物上痕迹,将这痕迹临摹下来,便是造字。神通推演的方式一旦确定成功,便不再叫造字,而是叫文字,是为文字神通。(向《网游之永生传奇》敬礼,这本书我太爱看了,尤其是这文字神通,这里借用一下。)
仓颉依靠这等手段模枋太极图的攻击,却是取巧,以春秋轮回施以神通模仿出那金桥,带有几分太极图的气息,却将云中子都给糊住了。
孔子暗叹一声:“这东西虽然厉害,却是非常耗费法力啊。”手中却是不停,以手将那乾坤尺顺势向云中子打去。
云中子先是吃了一惊,但却并不傻,知道这金桥却是孔子依靠某种手段所施的,就像自己仿造法宝一般,只是人家这等手段更高明,那太极图在老君手中,孔子是没可能抢得到的。眼见乾坤尺打来,云中子赶紧将手中盘古幡向其挡住,两物相交,却只出“喀嚓”一声,那仿盘古幡竟然碎开。
“终究不是正品!”云中子叹息一声,不敢再于乾坤尺缠住,赶紧让开。
“耗费我这么多法力而成的东西,又岂是你能随意让开的?”孔子心道,却见那云中子本欲转身避开乾坤尺,却不想自己身在那孔子依靠文字神通所施的金桥之上,刚一避开,却还是被那乾坤尺打到,再一声响,那仿玄塔也碎了。
这金桥仿造太极图所施,这等手段,却是跟那某种意义上的世界一般,金桥之上,我强敌弱,金桥本身则可防御能量攻击,若由老君所施正品太极图所化金桥,便可镇压水风火,随手一挥便可贯穿,乃是一件集防守与攻击的多样化法宝,只是这等手段却不太出众。
真正的太极图之上,如同老君的世界一般,世界内,全凭世界之主施为,当年那封神时五圣大战,通大威能,打得其他几圣苦不堪言,却真正只有老君,靠着手中太极图将通稳稳的克制住,任其施为。
这文字神通演化的虽然不比真品,但好歹也算有几分效果的,云中子修为又比孔子低上一筹,如何能避开那乾坤尺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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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子惊得一惊,却不慌张,知道自己仿造的东西比不得正品,眼看玄塔亦被打碎,云中子却是心一横,猛的一抖袍袖,倒出数件法宝出来,这一抖,却叫在场众人都有些惊讶了。
那云中子抖出来的东西,有那庄子手中正用着的南方离焰光旗,有那中央戍土杏旗,有那广成子手中的番印,有那赤精子手中的阴阳镜,有那太乙真人的九龙神火罩,道德真君的五火神焰扇……但凡阐教十二金仙手中的东西,他都有仿制,更有那姜子牙曾用过的打神鞭也有,琳琅满目,数不清楚。
众人眼见,虽然都知道那不是真的,但也不禁一叹,云中子果然厉害啊!
四十五乱战之下庭显威,且知蓬莱没后招否
看着云中子周围飘着的法宝,孔子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感觉,虽然明知道那些法宝都是仿冒的,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些法宝都不简单啊!
云中子确实是下了血本了,这些法宝是他仿造的没错,但仿造法宝也是要材料和耗费心血的。加上失败的作品,这些法宝制作的数量远远高出于价值,且还没什么用,当真让人气闷不已。
且说这边庄子与韩非相斗,韩非因先前被那番印偷袭,现在正怒火中烧来着,若说之前他的攻击凌厉无比的话,那么现在他的攻击就像排山倒海一般,每一枪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庄子击去,枪被他用成这番模样,可见他心中有多恼火了。
庄子也小心无比的接着,对于广成子偷袭之事他也是一万个不喜,毕竟在他看来这等行为也太过无耻了吧,但人阐二教好歹是盟友,再说人家也是为了帮自己来着,没事儿也不好怪别人来着。
借着离焰光旗的防护,庄子还算是悠闲来着,甚至抽空看了眼云中子与孔子的战斗,说实在的,他对孔子其实也算是心仪已久了,呃,不是那啥,同志来着,而是庄子挺佩服孔子的,孔子一手创立儒家并将其展壮大,在人间的影响力连几大教派也不能相比,庄子也算是实诚的人,很想结交这类型的道兄,只是两方上司有些矛盾,一直未能有过深刻的接触罢了。
庄子在战斗中还分心观察别人,这等却是大问题来着,可能老子没有告诉他,战斗中是不能分心的。分心是要附出代价的。
这种行为跟找死没两样,尤其是韩非这等经历三族时期战乱而来的高手,每一分战斗的时机都尽量把握在手,庄子分神观察孔子他们那一刻,虽然时间短暂,但却还是被韩非现了。
当下,韩非猛进一步,贴近庄子,伸手狂运法力,大喝一声,声若惊雷,将分心的庄子震的有些脑颤,左掌无声无息的按向庄子,待到离声半尺之处,却被那离焰光旗的防护圈给挡住,朵朵红莲升起,将韩非的左掌托住,韩非猛喝一声,顿时掌中喷吐出无比雄厚的法力,整个防护圈也随着韩非法力的输出而告破,红莲如同枯萎一般消失,将庄子惊的目瞪口呆。
韩非这等手段却是利于近身之后,将法力大量输出,积于一点,先攻破离焰光旗的防护之后,再将法力布于那离焰光旗之上,将之裹起来,那护身的红莲自然不攻而破了。
趁着庄子吃惊之际,韩非将手中长枪一抖,化为一剑,顺势便向庄子砍去,庄子大惊之下飞退,无奈度却不是强项,比不得韩非,那支剑如附骨之蛆一般跟来,眼看便要被砍中,庄子眼神中却忽然有了一丝欣喜。
韩非看着这丝欣喜,直觉便不是好事,忽想起先前的攻击,韩非顿时一惊,当下放弃好不容得来的时机,却是向左移了一里左右的距离,回眼一看,便见那空中又是一道番印打来,心下恼怒,却是不敢硬接,这番印的威力他可是知道的,连那五方旗都能被其破去防御的东西,韩非自认还没有这等法宝在手,却是不敢硬接,只好避开。
一旁墨子先前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孔子与云中子的争斗当中,却是忘了阐教中人的阴险,眼见韩非又被偷袭,当下也是怒了,骂道:“尔等太过无耻,连番偷袭,端的不为人子。”
广成子脸不红气不喘的道:“道友着相了,尔等逆行事,贫道无非是想相救尔等,以免尔等因违道而劫数至已。”
墨子一听,心中忍不住怒火冲,心道:这么无耻的人,还真是少见!
稍稍熄了心中怒火,道:“既然道友有此美意,不如便与贫道做上一场吧,也免得道友施的不痛快。”墨子也算性格冷静之人,却是因广成子连番的偷袭并加上无耻的话这才有些恼火的,不过他性格一些沉默,却也不愿意多说什么。
广成子瞧了眼墨子,转身对其他六位阐教金仙道:“这等逆之人手段高明,贫道虽有伏魔之心,却有些力显不足,还教各位道兄相助才是。”
六金仙无不点头称是,道:“此等恶人逆,我等自该相助。”
当下,广成子与其他六金仙显了法身,取出法宝,对墨子道:“道友,此番尔等逆,贫道却是不得不为,还教道友谅解。”这番话说的,貌似还真是这样。
墨子冷笑一声,道:“无需多言,你我皆明此事因果,无甚逆顺之说,要打便打,学这等舌绽莲花的手段却是用意何在?不怕你们老师怀疑么?”
墨子好歹也是开初过来的人,跟着玄这么多年了,骂人的手段也学了不少,这一开口,直接广成子等七位金仙给说的怒火中烧,佛门弟子便以舌绽莲花之功而闻名,且阐教有四位金仙叛教,本来就是阐教的耻辱,却不想这时墨子提出来,当着他们的面扇他们的耳光,怎叫他们不怒?
广成子怒喝一声,招来番印便向墨子打去,番印化作百丈大小,带着恶风而去,势要毁灭的样子。
墨家以善守而闻名,墨子在这方面更是不差,一拍头顶,显了三花庆云,半亩庆云当中三花显现,中有一塔,正是那白象塔,散出青光光芒,墨子一指头顶宝塔,宝塔立时自庆云当中飞出,迎风而长,化作百丈大小,与那番印相接,却是一声轰然巨响,番印被撞了回去。
这白象塔得了墨子立派著学功德之助,已提升至三十重禁制,虽然不比那番印,但却也算得上是一件了得的防御法宝,由墨子这等混元真仙境的人使出,更是威力不凡,而那广成子,自河阵之后修为被刷去,而今也只有太乙真仙修为,便是有番印这等法宝相助也不行,无奈,修为相差太大,便是靠先至宝也不能成功的。
其他几人也自不会在一旁看着,赤精子早打出了阴阳镜,此镜半边白半边红,白的一晃是死路,红的一晃是生门。赤精子一扔镜子,将白的一面对准墨子,一道白光顿时射出,却遇那白象塔防御,打不破伤不到墨子。
墨子以守著称,却也并不是不善争斗,自不会站着让几人打,不下也抽了把剑出来与几人战在一起,利用蓬莱岛的近战法门,硬是将七个阐教金仙给逼的说不出话来,徒的保命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