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向分宝岩赶去。
来到分宝岩前,只见里面灵光闪动,众人心喜,尤其西方二人,最后就是轮到谁先取的问题了。玄为玄门护教弟子,分理众圣,老子为玄门徒,负责传玄门道统,老子与玄相当,但有元始通相助,便与玄争起来,最后,见西方二人前来,几人便斗在一起,女娲见他们争斗,就先下手取宝。老子一见,大叫一声:“女娲,尔敢!”遂抛下众人,也开始收起宝来,众也亦是不敢再作停留,纷纷动手取宝。
老子仗着有玄玲珑宝塔,不怕人攻击,用太极图一裹便是十几件灵宝,元始则慢些,用盘古幡乱划,划到的灵宝便粘在盘古幡上,女娲用山河社稷图裹住灵宝,一下就是几件,接引与准提二人相互合作,接引以12品金莲护住二人,又将接引宝幢放出,罩住灵宝,准提便上去用七彩妙树刷下来,交给接引,二人合作,度就慢了下来。
收取最多的通,他直接将诛仙阵摆在一处,将那一片的灵宝困住,再慢慢收取。
再就是玄,玄用拂尘一扫,便有几十件先灵宝被扫入三千世界中。不过玄重质量,重外观造型,是以收的并不多。不过就他这度,到最后他也收了近百件法宝。
老子收了四五十件,元始收了三十几件,女娲只收了二十几件,西方二人合作,也只收了二十几件,通收的最多,一百多件。这分宝岩上还有上百件法宝,只是彷佛受到召唤似的,纷纷划破混沌飞到洪荒之中,想到是寻找那有缘人去了。
随后众人又到紫宵宫拜谢老祖,却不见了紫宵宫之踪迹,只得朝紫宵宫的位置一拜,便相互告辞而去,临走前三清再次请玄去昆仑山一聚。
三清等人刚走不久,玄便回来了,便那分宝岩也收取了。想了想,又向紫宵宫中走去。
来到紫宵宫前,还进去,就见到昊站在门前,玄想是鸿均让他来的,便上前问昊,昊对他说道:“道祖让我对师兄说‘道何理,不公,至公,一切有待你自身机缘’”。说罢,便向内走去,玄却是愣在那里,道祖此言何意?玄实在想不通,干脆将蒲团拿出,就在紫宵宫前打坐。
如此,过的百年后,紫宵宫门打开,昊走了出来,对玄言道:“道祖让你到洪荒中看看。”玄心想,洪荒,难道我之道在洪荒?想不通,便辞了昊来到洪荒之中,这次他也不用什么道法,便是化身为一道人,一步步在洪荒中行走。
却说这红云,根脚也是深厚,乃是开之初,边一朵红云得道,为人善良,当日紫宵宫中因见西方二人疾苦便将座位让之于准提,后因此得罪了鲲鹏,更是失去了圣位,后来在紫宵宫时,众人因成圣之机大吵,只有红云一人劝人为善,不争那成圣之机,鸿均本见他禀性善良,就将成圣之机交付于他。谁知,红云确因此受鲲鹏与众人的嫉妒。红云也知这成圣之机也是一烫手的山芋,便在出了紫宵宫时就拉着好友镇元子飞快的赶回五庄观,想借镇元子的书布在大阵躲避一时,等成圣了再出来。
这鲲鹏元神被收进招妖幡,受帝俊所制,所以想要得到这成圣之机,证道成圣,脱出帝俊控制,结果没成想,在紫宵宫中冒着大风险向道祖求情,结果却是红云得了成圣之机,这红云先是害自己失了圣位,此次又害的再次远离圣位,鲲鹏心想定是不能饶了红云。心思一转,便有一计。正值帝俊与太一深恨鲲鹏与他们争夺圣位,要杀鲲鹏,却见鲲鹏自投罗网,前来领罪,这鲲鹏也是一能忍之人,对帝俊太一请罪讨好不已,又提出自己有一计可使庭得一圣位。帝俊知鲲鹏身为万妖之师,头脑灵活,虽然居心不良,但在这庭当中也是不可货缺的能人,于是便饶了鲲鹏,让鲲鹏说出计谋。
话说这红云,在五庄观中待了许久,过得五百年,却不见有甚危险,加上这鸿蒙紫气参悟后无一所得平时亦甚为寂莫,便要辞去镇元子,要去洪荒中寻访好友,镇元子强留不住,便让他去了。
红云出的五庄观,一路寻访好友,却一个都找不到,最后无奈,打算返回五庄观,正值此时,却遇到了鲲鹏与帝俊东皇等人,还带来了庭诸多妖兵,十大妖圣全出,将红云围了个通透。
其实红云从五庄观一出得山来,便有小妖通报了帝俊,帝俊便要带人来找红云,又怕红云逃脱,又招集了庭大部分人前来围住红云。红云知其来意,便做了拼命的打算,拿出了自己的九九散魄葫芦,正是从那不周山葫芦灵根上摘取的,对帝俊言道:“帝俊,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何带人围困于我。”鲲鹏叫道:“红云,帝各讳可是你随便乱叫的?帝立庭,掌管宇内妖族,有无上功德,你自身并无德行,有何资格得那成圣之机,并与帝,或可保全你的性命,不然,这亿万妖兵便要将你粉身碎骨,真灵不存。”
红云知此事乃鲲鹏捣鬼,对鲲鹏亦是不客气,“你这扁毛畜牲,又有何资格教训于我,我乃得至道祖亲赐成圣之机,岂能轻交与他人?”
鲲鹏听红云如此说道,气的眼睛翻白,帝俊亦是狂怒不已,你道为何,红云说鲲鹏是扁毛畜牲,那帝俊为三足金乌所化,洪荒异兽中之最,平时以自己出身骄傲不已,今日听有人如此说道,岂能善罢甘休,大喝一声,令手下围住红云,“红云!你若现在交出成圣之机,我保你真灵不散,只是肉身毁灭,元神打散,最多你从头来过,如若不然,我立马让你真灵不存,消散间。”
红云亦是被帝俊所言激出了脾气,这老实人平时不火,一火惊,大喝一声:“帝俊,我本敬你为帝,奈何你执意如此,我便要看看你有何本事杀我。”遂将葫芦对准那些妖兵,出一阵阵红砂,此红砂可销磨魂魄,红云自身又是斩去一尸的准圣修为,这妖兵如何能抵挡,只杀的个人扬马翻。
帝俊看这红云下如此狠手,心中更加暴怒,便与太一鲲鹏向红云攻去,三人与红云相比,都是那斩了二尸的高手,修为俱是高于红云一线,尤其是东皇太一还有那先至宝混沌钟,红云如何能抵挡,几个回合间便被打成重伤,帝俊正待将红云杀了。此时,突然从面上冒起光,原来是镇元子到了,镇元子有那书,为后世仙之祖,以那人参果斩去一尸,又以书斩去一尸,已是准圣中的高手,书又是防御至宝,可大阵,聚大之力,帝俊太一一时间尚拿他无法,帝俊对成圣之机可是势在必得,便令众妖布下周星斗大阵,围困镇元子,打算耗干镇元子的法力。镇元子书乃是胎膜所化,所布之阵也是先土元大阵,只要接触大便能吸收无尽的大之力供阵法运转,帝俊他们自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运转周星斗大阵不断攻击镇元子,增加他法力消耗度。
十六救红云,镇元出手,斗冥河
镇元子亦是个人物,怀抱书出书,书未出,则仙界众仙皆由他管,又有那先灵根人参果树,还有那不下于圣人的混元道果,统御仙,福缘亦是深厚无比。
这帝俊虽以周星斗大阵围困镇元子,消耗他的法力,不过镇元子亦有人参果,参补充法力,只是人参果亦有吃完的时候,只待红云疗身完毕来接替他,二人轮番上阵,倒靠着这龟壳般的书硬抗了近两百年。只是终究红云在劫难逃,前番身受重伤,几番下来,伤势又已复,无力再接替镇元子。
“镇元道兄,你我自相识上百个元会,一起听道,一起悟道,今生红云认识你乃是红云之福,只是红云不能连累于你,还忘道兄保重。”红云满目苍桑的看着镇元子的背影,忽的掏出九九散魄葫芦,趁镇元子不备,准备将镇元子收进葫芦里面。镇元子正运转法力支持阵法消耗,突感后面有一股强大的吸力,甚是惊恐,回头一望,居然是红云,心底顿时明白红云要做什么,大声叫道,“红云,不要!”却还是被吸了进去。
红云又撤了书,将书裹住九九散魄葫芦,向五庄观面一抛,便见那书钻入下,向五庄观遁去。
外面帝俊等人已经围困了红云镇元子近两百年时间,今日见阵法消失,早已兴奋不已,却只道是两人法力耗干,无力支持阵法运转。急忙命人冲上去抓住红云镇元子,尤其是鲲鹏,度最快。
却不了那红云早已在等着他,待鲲鹏冲到红云面前时,却见红云一脸狠辣,浑身道袍鼓起,四周灵气极向他涌去,哪儿还不知道红云想要干什么,瞬间便倒飞回去。却说帝俊与太一见鲲鹏冲上前去,就知鲲鹏不安好心,正待追上,又见鲲鹏急往回退,正待疑问,只见下面红云所在之处“轰”的一声巨响,升起一团蘑菇云,威力之大直将周围离的近的妖族直接炸为飞灰。帝俊与太一赶紧展开灵宝护住自己,那鲲鹏无宝,被狠狠击飞,待站起身来,瞬间变化大鹏真身,飞向北海去了。
待红云元神自爆冲击过后,帝俊与太一见着这凄惨景像,内心才是真正的懊悔不已。所来带的妖兵所剩不到五成,且那成圣之机亦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更深恨那鲲鹏,知道那红云自爆,居然也不提醒一声。最后,二人面色阴沉的收拢残兵,往庭飞回。
却说那镇元子被红云偷袭吸进葫芦里,又以书相裹抛向五庄观,那镇元子修为尚高于红云一线,红云又并不是想困住镇元子,怎能奈何的了镇元子太久,红云刚刚自爆元神过后,由于红云死亡,那九九散魄葫芦就成了无主之物,困不住镇元子,待镇元子出得葫芦,哪儿还不知道情况,怒冲,眼含血丝,看着庭所在方向。正值此时,旁边忽钻出一影,飞快的掠过镇元子身旁,趁其不注意,将红云的葫芦抢了下来,向血海飞去,镇元子乃是准圣一级高手,怎能瞒得住他。便也向血海飞去,待追到血海之上,却见冥河出来。
“镇元子道友到我血海何事?”那影子就是冥河炼化血海而成的血神子,这冥河当初也是在紫宵宫中听道的人物,只是为人低调不显,平时亦是独来独往,却甚少有人知他,此人乃是一机警狡诈之人,此番却是他得知红云被围时,便派出血神子在周围查探,后见书裹着红云的葫芦飞出,知其有异,跟着书而去,后才知红云自爆元神,便猜想这成圣之机可能在这葫芦里面。于是趁镇元子不注意时将之偷下,急往血海而来。
这血海乃是盘古开之后,肚脐一团污血所化,冥河在血海孕育,出生时怀抱那先灵宝阿鼻元屠二剑,又有那12品血莲防身,当真是大福缘之人。这冥河平时于那洪荒中低调行事,名声不显,但却是斩了二尸的高手,对上此时的镇元子还要高出一线(镇元子此时未借书斩尸),但亦是不想惹镇元子,他血海先受镇元子书所克,若镇元子布阵在他血海之上,他还出都不能出去了。却是此次有关成圣之机,冥河也不能不动心了。
镇元子也知冥河为人,却不想此次居然如此阴险,偷却红云的葫芦。心中之愤怒可想而知,那镇元子平时与人向善,又与红云相交无数年,乃是至交好友,此番红云被庭围困,镇元子明知庭高手众多还以身犯险相救,可知他们关系如何了。如今红云已死,却连这点儿遗物镇元子也保不住,你叫他如何甘心。不过镇元子亦知冥河乃是斩二尸的高手,先压住怒气,向冥河问道:“前番红云被那庭围困,刚才自爆而亡,只留他生前九九散魄葫芦,红云乃贫道至交好友,他的遗物,还请冥河道友归还。”
“镇元子道友误会了,贫道一直在这血海静修,未曾见到这红云遗物,想是道友看错了,贫道还要修炼,就不留道友了。”冥河怎会还给镇元子红云的葫芦,说罢便欲转身回血海。
“冥河匹夫,你枉为准圣,隐身偷袭夺宝,被吾知道竟还要强辩,待吾出手教训你这无耻之人。”
这镇元子见冥河狡辨,知道他不打算还了,大怒之下,竟骂道:“冥河狗贼,如今我等便做过一场,定要落你面皮。”
遂取出书,又招来善尸人参果树,化做一树枝,向冥河打去。
冥河见镇元子攻来,亦是招出12品血莲,又提起元屠阿鼻。向镇元子攻去,却是此番镇元子大怒之下失误了,这血海乃是冥河的盘,冥河在这血海之上,法力生生不息,又有那四万八千血神子,血海不枯,冥河不死,就是圣人对上也有些麻烦,何况镇元子修为还要比冥河低上一线。
二人在这血海之上大打出手,直打的血海波涛翻滚,镇元子有书相护,冥河每次攻击皆被书所出的光阻挡,亦是一时间拿镇元子无法。
冥河手持阿鼻元屠双剑,周身又有那12品黑莲相护,不惧镇元子的攻击,双剑左攻右砍,直将那镇元子压制在下风中。
镇元子以书护身,手持人参果树化为一道人,乃是他借人参果树斩去的善尸,那人参果树摇身一变为一颗参巨树,泛出阵阵青绿之光,霎时间血海之上血光与绿光居然成分庭抗礼之势。
那巨树上挂万千人形婴儿般的果子,随风而长,大到婴儿般便脱去巨树,向冥河飞去,又被血莲出的莲花所阻,却还未完,瞬间,那无数人参果便爆开,每一枚人参果都内含先戍土神雷,万雷齐放,将血莲之上莲花炸落无数,血莲亦是摇摇欲坠了。
这可是镇元子的保命手段,轻不会使出,加之镇元子与红云那老好人相近,脾气也好,与洪荒之中也无甚大怨,所以未曾显现出如此手段,以致于一直以来众人都以为镇元子除了书防守便没什么威胁了,孰不知,今日镇元子的表现吓了众多虚空之中的神念一跳,皆想:看来,老实人起怒来更可怕。
冥河见镇元子拿出如此攻击手段,心中更是苦楚,原想镇元子修为比他低,且灵宝也不必他好,断定镇元子不是他对手,不曾想,这镇元子还有这等无赖却要强大的攻击方式。
不过冥河和那虚空中的众多神念主人都误会了镇元子了,那人参果树这番攻击的确是令人眼花缭乱,心惊胆颤,但镇元子又何尝好受,这可是以人参果树精气配合书出的攻击,纯粹的杀敌八千,自损一万的方式,现在他的本体动弹不得,好在冥河也忙于抵挡人参果的攻击,并未现镇元子的这一异处,只是这镇元子又不是圣人,靠着消耗人参果树精气出的攻击手段,初时势头虽猛,但不能长久,更何况前些时间还与红云共抗庭之兵而消耗了许多法力,过不了多久,他便该泄了,完成他的一次了。
果然,过不一会儿,便见那万丈高的人参果树又化为一棵小树,而且树叶还有些泛了,镇元子也是面色忽红忽白,气喘吁吁(射完了的就这样了)。冥河一看便知镇元子先前的攻击虽然威力巨大,但自身消耗更大,此时镇元子法力未复,不待此时斩杀镇元子更待时?